交易酒吧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自然也不會只有一個服務員,因此,摸魚的不止莊白慈一個。
“這次的門店管理權要開始了,最后一間房間啊,誰這么幸運。”
“還能有誰,只有那個唄,沒有訂單了就開始擦桌子掃地了,仍誰都看的出來他那點野心。”
“我記得他只來了一個月,雖然是長期工,這也太快了,老板娘還真要偏心新人?”
“誰知道呢。”說話的員工臉色不太好,他才是這兒資歷最長的,結果每次的管理權都與他擦肩而過,“可能某些人靠的不只是表面上的勤奮,私底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莊白慈聽著他們惡意揣摩的話語,也隨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
與他們這些休息摸魚的不一樣,另一個員工拿著抹布混跡在人群中。
交易的人流量大,基本上上一個客戶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來坐了。
那名員工熟稔地清桌,為他們開啟道具消音。
關鍵,這些工作量,他一個人完全吃得消。
“你瞧瞧,看到老板娘最近在黑市,比之前更賣力了。”
有沒有種可能是你們摸魚越來越狠了?
莊白慈沒有說出來,他看向那個勤勞的小服務員,眼中帶有笑。
往往最獨特的反倒是最不合群的。
男生干了一天的活沒有間歇過,早就大汗淋漓,只是今天他死活找不到自己的肥皂。
他有點心疼自己的金幣,沒有買,就這么拿著衣服進入澡堂。
等他進入澡堂,突然腳底一滑,四腳朝天,摔倒在地。
他看向自己腳底,是一塊肥皂。
他丟失不見的肥皂。
周圍人捧腹大笑。
“瞧瞧他剛才的動作有多好笑。”
“跟烏龜一樣。”
“怎么是烏龜呢,別人是牛,插犁的牛。”
男生沒有出聲,他似乎對這種嘲笑聲已經習慣了,拿著自己有些濡濕的衣服一瘸一拐地站立起來,還彎腰撿起他被惡意拿走的肥皂。
男生把肥皂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干凈,他輕輕松口氣。
不臟,還能用。
“瞧他那邋遢樣。”
“一個肥皂就愛惜得不得了了,哎呦,是打算把你的肥皂放哪兒呀,菊花嗎?”
這個葷段子直接把其他員工逗笑了。
男生抿抿唇,對于他們的惡意,他都知道。
只是……活命要緊。
男生低著頭,強行給自己揚起笑容。
這時,只聽見身后重物落地的悶響。
他回頭看,那個笑話他的男人已經倒地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事情反轉這么快。
莊白慈穿著人字拖,一腳踩在那個男人的花褲衩上,笑著反問說:“什么?你想要肥皂放你菊花里?”
男人五官扭曲,想要站起來,在系統內,甘愿成為服務員的長期工力氣能有多大呢。
莊白慈一使勁,就如同扼住了男人命運的喉嚨,男人又一次撲倒在地。
“愣著干什么,打他啊,教訓這個不自量力的新人。”
其他人聞言紛紛放下自己的用品,想要群毆莊白慈。
“小心……”男生忍不住驚呼。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人群中一聲尖叫。
一個男人捂住自己的手臂,手臂刺破出個小洞,血液從小洞中流出。
“牙簽的味道好不好受?”
莊白慈手中拿著剛開封的牙簽袋,他的表情依舊溫潤,對于他們的恐嚇不放在眼里。
流血的男人沒說話,那根牙簽就貫穿在他的大臂內,幾乎整根都沒入進去,用手拿不出來。
“看來喜歡到說不出話來了。”莊白慈替他回答,“畢竟是用一金幣買過來的,金錢的味道,誰不喜歡。”
用牙簽傷人,他的腕勁是有多大?
其他人被莊白慈嚇到,不住往后退。
莊白慈明明穿著米白色的運動衣,很有少年氣,卻給人一種未知的危險。
“你們……”莊白慈好似沒有看到他們的抗拒,很熱情問他們,“想要嗎?”
第112章 我給的,有意見?
“怪物……怪物!”
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他們才反應過來,東西都不要了,直接往外跑。
莊白慈心底還很可惜,失落低頭,余光便看到自己身后默默往后躲的男人,眼睛重新亮起來。
“你……”
“我不要!”男人手腳并用,連滾帶爬跑出浴室。
“呵。”
莊白慈看著他們跑得挺快,一個個都沒影了,收起表情,“欺軟怕硬。”
他走到男生面前,抬手整理他亂了的頭發,一一撫平后,向他伸手:“認識一下,我叫莊白慈。”
男生只覺得自己心跳極快,這種保護讓他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