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爺不見了!”
莊白慈再次回到蘇府的庭院時,就聽到這聲尖叫聲。
他立馬走了出去,這給兩個偷摸八卦的婢女嚇了一跳。
等著三位玩家走后,婢女疑惑去看他們走出來的方向,“奇怪,我記得這兒明明沒人啊。”
外面還在辦宴席,后院早就忙成一團了。
“蘇少爺最后去了哪里?”莊白慈隨便抓住一個婢女詢問。
婢女看到莊白慈身上的白袍早就臟亂不堪,沒來得及疑惑,就被莊白慈這么詢問。
“奴不知道,奴只知道他最后是往西廂房方向去的。”
西廂房。
是蘇硯娶小妾的洞房。
看來知郎行動了。
莊白慈點點頭便往那個方向而去。
那個婢女回頭看著莊白慈的背影,五官全部露出,那赫然是昨天抱著燈籠的婢女。
石先生在西廂房不遠處的走廊上等著,他看見莊白慈,看到他身上大片的血跡印子,皺了皺眉。
“他進去了,沒從門出來。”
“謝謝。”莊白慈不怕撞見不該看的事情,直接推門而入。
屏風后的新娘聽到動靜立刻嬌滴滴說:“少爺,您讓我都等急了。”
莊白慈在外面沒有看見人,掀開簾子后,看到里面的場景,立刻大步邁過去,打斷了蘇硯喝交杯酒的動作。
“啪。”
杯子碎掉的聲音嚇到了坐在床頭的韻兒。
“少爺不要生氣,韻兒并沒有責怪少爺。”
“你自己看看吧,你的少爺差點死了。”莊白慈開口。
韻兒疑惑,她依言掀開紅蓋頭,被面前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蘇硯嘴角還留著怪異的微笑,他雙目失神看著面前的空氣,眼中的喜悅怎么也遮掩不住。
莊白慈拉下蘇硯的后領。
沈羨安終于看到了之前沒有看到的東西,是紅色的陣法。
和獻祭的陣法一模一樣。
莊白慈看了眼沈羨安兩人,他們立刻懂了。
沈羨安拿出符紙,在蘇硯后背貼上,神神叨叨念起破地獄咒來。
“我不知道少爺在房間內。”
韻兒還有些魂不守舍,更是看到莊白慈身上的大片紅不由更害怕起來。
此時,向歌交際花的作用來了。
“是貧道們的疏忽,嚇著韻姨娘了,蘇少爺如今被厲鬼魘住,我的師兄必定能鎮住。”
向歌本來長得柔美,這番話也稍稍安住了韻兒的心,見韻兒疑惑看向莊白慈的白袍,向歌立即說:“姨娘有所不知,這是最新的扎染技術,姨娘不必害怕。”
“好。”
韻兒含蓄笑了起來。
蘇硯后面的陣法比之前的要弱很多,一張破地獄咒就能消除。
不多時,蘇硯回神過來,大叫著:“鬼啊,是鬼!”
他看到身旁的莊白慈后,眼含淚水要去抱他,在半路就被石先生擋住了。
莊白慈及時轉移話題。
“你之前看到了什么?”
“原本一個婢女找我說韻兒肚子疼,我知道韻兒身子不太好,便跟著她,結果那是女鬼變的,她就是要索我命。”
莊白慈看向沈羨安,沈羨安也想到了。
婢女。
那個婢女。
“今晚讓蘇少爺受驚了,女鬼怨念深重,我們沒有完全把握能將它收復。”
蘇硯要發火了,他就是聽別人說他們水平高超才找他們過來,結果告訴他,他們也無能為力。
“不過。”向歌話鋒一轉,“我們知道女鬼執念在哪,但要做這件事還需要蘇少爺的幫助。”
“只要能收服她就行。”
蘇硯經過這次,也是下定決心要除鬼,“什么事情?”
“合葬。”莊白慈對他說。
外頭的宴席散了。
知道自己的孫子差點給厲鬼索命,蘇老夫人臉色難看。
“真是死了還想禍害我們蘇府。”
蘇硯抱著老夫人大哭:“阿硯差點見不到奶奶。”
“趕緊把她挪走,我不想看見她了,真是晦氣。”老夫人原本為了蘇府的名譽還有些猶豫,一聽蘇硯受這么大委屈,心一下軟了。
“是。”向歌帶笑作揖。
路途中,向歌嘆氣。
“他們真可憐。”
被蘇夫人厭棄的女人曾也是別人放心尖上的稀世珍寶。
“只能說他們死得值。”沈羨安低聲接話,“要不是有任務在身,還真想讓男鬼殺了他們再慢慢坐下跟它聊聊。”
“這也太遺憾了。”
對于向歌來說,這個副本走向有點像爛尾電影。
“你想要什么樣結局?”
莊白慈的問題總是冷血又清醒。
向歌愣住了,他發現不管是什么結局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