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概就是走到這兒就開始了鬼打墻,接著周圍環境就變了。”
怎么是這里?
莊白慈皺眉。
他走到墻壁面前,抬頭,想透過白霧看見墻壁的頂端。
“發現了什么?”沈羨安看著莊白慈,驚奇。
這么快就找到破局點了,太厲害了。
“我在想。”莊白慈手中的繩鏢顯現,“你說我要是翻過這個墻壁,會發生什么?”
沈羨安:……
生命危機時刻,在想這個?
“如果只是女鬼的幻境,我只要出了她的范圍,就是不是脫離了;假如是真的,那么外面的又是什么世界?”
莊白慈更希望是后面那個,這就說明他的猜測是對的。
他心跳得厲害,大腦也被刺激得興奮起來。
“什么叫是真的?”
沈羨安剛問出口,莊白慈就動了。
他手中的飛虎爪顯現出來,爪子在半空中甩了幾圈,用力往上扔。
白天他看過,蘇府的墻壁大概有六米,在他的范圍之內。
“鐺。”
是鋼爪和墻壁碰撞的聲音,隨后掉落下來。
莊白慈進行第二次,這一次他多用了幾分力氣,還是同樣的結局。
有點可惜。
他及時止損,沒有再繼續,并回答沈羨安的問題:“因為現在的蘇府才是真正的蘇府。”
“那我們白天看到的是假的?”
“目前我也不知道白天的情景是要我們做什么,副本不會給無用信息,肯定有用,但目前還沒有發現。”
沈羨安啞然,他還沒從這個信息點走出來。
“我在幻境中看到了我們的結局。”莊白慈繼續說,“我成了祭品,你們四個成了紙人,紙人仆人在像閻王像做儀式。”
“我有過夢中夢經歷,會不會是女鬼設置出來迷惑我們的?”
莊白慈搖頭:“一開始我也是這么以為,之后看到了走廊的一幕。”
“符紙被撕毀了?”沈羨安知道莊白慈看到這個后才去找賀戴旭。
“里面全是蘇府下人的紙人像,蘇將軍用陣法拿活人命鎮壓女鬼。”莊白慈道,“我去找賀戴旭也同樣觀察胡子玩家,他一直抱手,看不到是否有傷口,但是有沒有發現他開始遠離蠟燭了。”
“因為紙人怕火。”
“可是,他們受到紙人的攻擊,但我并沒有看到任何紙人,只有女鬼的幻境。”
沈羨安積極參與推理。
莊白慈蹙眉。
他記得沈羨安的紙人表情確實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都是一臉痛苦,只有他還帶著笑。
為什么?
“你有做過什么和他們不一樣事情?”
“和他們選擇相反算不算?”沈羨安不知道賀戴旭他們那邊做了什么,但這一點確實和他們不一樣。
“那就存個疑。”
莊白慈又不是上帝,全靠線索猜測,想不出來他也沒有勉強自己。
“哦。”沈羨安又提出了疑問:“假如那是我們的歸宿,這和合作有什么關系?”
“反向推理。”
莊白慈很有耐心解答:“如果我們全軍覆滅,是因為什么原因?”
“相互殘殺?留下最后一個人被女鬼解決?”
“為什么會相互殘殺?”莊白慈冷靜反問,“我們五個人就我和胡子男人有恩怨,賀戴旭目前只會隔岸觀火,相互殘殺這個原因不成立。”
“難道有某種利益讓賀戴旭不得不出手。”沈羨安說到這兒,悟了,“會不會是他進副本所找的東西被截了?”
“我們有說賀戴旭是找的東西是具體的嗎?”
“那……是什么?”沈羨安想不到了。
“所以,中間會發生什么我們都不清楚,可以我的性子,這個副本我是打算一個人一路走到黑,你就算想跟著我,我是不會答應的,賀戴旭的目的和我們應該不沖突,但他沒打算和其他人說,說明他遲早會單獨行動,總的來說,我們五個人是分開的,這就符合女鬼的心意了。”
“恐怖片內女鬼常見的攻擊對象。”沈羨安沒在意莊白慈的細節,“抓單。”
“所以,他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我們還是會往既定路線行走。”
這就像是女鬼最后說的話,莊白慈即使知道結局,仍舊逃不過命運。
什么命運,莊白慈才不信。
只是這幾個副本太讓他為難了,基本上都是需要合作才能通關。
莊白慈只想一個人操作,爽爽快快打一場,這個系統是懂怎么壓制他的。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別被紙人唬住了,我們的任務依舊是去小院,找女鬼。”
莊白慈看向面前的迷霧。
“女鬼用鬼打墻把我們擋在外面,我們總得想辦法破了它。”
莊白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