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放著我托京城的故友為我家中夫人所買的一件衣裙,我夫人隨我清貧半生,未曾見得輕容……結(jié)果昨夜那衣裙卻突然不見了。”方多病大吃一驚,他明知魯方有古怪,卻不知道那件衣服竟然是他的,那件吊在繩子上的衣服如果是他的,難道那吊頸繩其實(shí)也是要吊到他脖子上?這未免奇怪也哉!魯方不會武功,又是遠(yuǎn)道而來,按理決計不會認(rèn)識清涼雨,那為何他的身邊卻帶有一張和封小七身上帶的一模一樣的字條?封小七的字條肯定是從清涼雨那里來的,清涼雨卻又是從哪里得來的?
莫非——難道他是從魯方這里拿走的?
那又是誰故意偷走他的衣服,又故意把那些東西掛在花園木橋之上?
“方公子看起來很吃驚。”身邊那位和李蓮花一般姓李的慢條斯理的道,“在這地方遇到竊賊,我也很是吃驚。”方多病瞧了此人一眼,只見此人尖嘴猴腮,膚色慘白,神態(tài)卻很從容,生的雖丑,看著倒不是特別討厭,“不錯,這里是皇城重地,怎會有竊賊?”
“不不不,并非竊賊,多半是我自己遺落、自己遺落……”魯方連忙澄清,“此地怎會有竊賊?絕不可能。”方多病和那姓李頓時連連點(diǎn)頭,隨聲附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