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房間里去。”張青茅軟癱在地,喃喃的道,“我什么也沒看見……”李蓮花微微一笑,“沒有走入張家兄弟的房間,卻能殺人,而且很可能是殺錯了,我想只有一種辦法——”方多病腦筋一轉,失聲道:“暗器!”楊秋岳也脫口道:“原來如此!”
“不錯。”李蓮花頷首,“是以什么細小暗器,自房門口射入,很可能是射入腦中,使張慶虎當場斃命,因此連動也沒有動過一下。而后張慶虎的頭被砍了,于是身上無傷。”方多病喃喃的道,“他媽的,你對著無頭尸看了幾眼就看出這許多門道,就算張慶虎是被暗器所殺,那和葛潘有什么關系——啊!他以飛鏢射傷張統領,打熄六把火把,果然是暗器好手,不對啊,這些都是后來的事,你卻一早知道他是兇手?”李蓮花嘆了口氣,“要用暗器殺人,必須要有角度,所以住在張家兄弟兩側的兩人便不是兇手,楊秋岳和古風辛都無法不走到門口而將暗器射入門內。只有住在右側的人才可能從張家兄弟打開的門窗中射入暗器,殺人于無形。我自己和方多病當然沒有殺人,張統領若是兇手何必請來佛彼白石調查?何況‘葛潘’本就不是葛潘,所以他是兇手。”頓了一頓,他慢慢的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鋌而走險,發現張慶獅未死就再度動手,而且嫁禍楊秋岳,咄咄逼人。”
方多病怒道,“你一早料定他是兇手,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何不說?”李蓮花歉然道,“我怕告訴了你,你眼睛一瞪,他就跑了。”方多病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本公子有如此沒有城府?”李蓮花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嗯……”方多病越發大怒,楊秋岳長長呼出一口氣,“我和慶獅雖然猜測是葛潘所殺,卻不敢定論。”
李蓮花上上下下看了楊秋岳幾眼,小心翼翼的問,“現在楊……少俠……可以告訴我們,為什么你寧受不白之冤,也不敢說明真相?”方多病心里補了一句:還有貴為武當白木老道的徒弟,江湖地位大大的有,竟然跑到這里當看死人的士兵,到底是為了什么?不會也是為了什么熙陵地宮里的寶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