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反而攔住駱大娘的腳步。
“我從?記事便開始學(xué)習(xí)救治病人,而今為何非要我做幫兇,所殺之人偏偏還是獨活。”長長的街上沒有幾人,胡長深仰頭,虔誠地祈問道?:“老天,您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這不?是小胡大夫?”一對夫妻經(jīng)過,追上來撐傘的瞬間看清胡長深的面容,嚇了好大一跳,“呀,這是哪里磕的,臉上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