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顧輕漁撥開腰側的alpha的手,不讓他碰自己。
自己的手,卻伸進了對方的褲子。
“也是最近新上市的那款嗎?”顧輕漁并不掩飾語氣中的惡質,“讓我檢查一下,效果怎么樣。”
alpha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
抑制劑,自然是有效的。卻得配合一定的場景和心境。
眼下的情況,得需要什么樣的抑制劑才行?
邵言喉結滾了滾,跟顧輕漁的視線對上。
“先生,對不起……”
顧輕漁閉了閉眼睛,狠狠掙開他的鉗制,下一秒,卻被吻住了。
顧輕漁愣了下,怔忡間,被奪走了呼吸。
邵言忘情地按著他的后頸,舌頭在他口腔中肆虐地掃蕩,他是那樣的熱切,恨不能順著他的喉管,鉆進他的腸胃。
顧輕漁疑惑了。
卻沒空思考。
他們緊緊擁抱著親吻,片刻都沒有分離。
邵言抱著他,只顧看著他,吻著他,以至于完全不看路,跌跌撞撞的,碰倒了水杯,撞歪了書柜,用后背頂開休息室的門。
當顧輕漁的后背躺倒在床鋪里,他的襯衫都還好好的穿著,紐扣扣在最上頭那顆,領帶稍稍松散,可也好好的掛在脖子上。
襪子,也好好的穿著。
只有褲子散落在地上。
邵言的褲子甚至還穿著。
有點瘋。
顧輕漁恍恍惚惚地想著,邵言從來沒有這么急過。
明明,還是想要他的。
為什么,這么冷淡呢?
不論是因為什么,既然他還能被自己點燃,還是這么的熱烈。
這件事,應當就過去了吧。
休息室畢竟不是用來常住的,衛生間很小。
顧輕漁換上了干凈的備用衣物,系扣子的手有點抖。
邵言察覺到了,幫他一粒一粒的扣上。
弄臟的衣服,用紙袋裝著。這邊沒有盥洗的機器,也不太好叫人知道,帶回去比較好。
“要回家嗎?”
時間雖然很晚了,但住在這里,不太習慣。
“回去吧。”顧輕漁說。
他有些站不住,邵言便將胸膛借給他靠著。
可是,他沒有再吻他了。
結束后,邵言總會一直吻他的。
像是永遠也吻不夠那樣。
可是今天沒有。
顧輕漁心里有些不安。
他們回到顧宅,時間已經三點多。
顧輕漁很累,幾乎沾枕頭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他一直在等待,但邵言卻似乎,一直都沒有躺下來。
等他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次日下午了。
枕頭邊是空的。
那當然是空的,這都幾點了。
只是,確實沒有alpha睡過的痕跡。
枕頭上沒有他的氣味。
房間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淡。
不像是,他在這里睡過一晚的樣子。
顧輕漁從被子里坐起來,半裸的身體有深深淺淺斑駁的痕跡。
他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找出手機,在手里拿著。
纖長手指無意識地在手機背面敲擊,他靠在床頭,垂著眼思索。
許久,才撥通alpha的電話。
那頭很快就接聽,只喊了句先生。
兩人卻都沉默著。
顧輕漁于是開口,問:“在哪兒呢?”
“公司。”邵言簡短的回答。
“下班有什么安排?”
“我打算,去探望我的母親。”
“……”
“……”
顧輕漁說:“我也去。”
“……啊?”
“我不能去嗎?”
“當然,當然可以。那我,下班了來接您。”
兩個小時后,邵言開車來到顧宅。
接顧輕漁一起,去探望邵瀾。
邵瀾如今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她住在邵言給她買的房子里。
今天的探望似乎是臨時起意,不過,他們還是得到了豐盛的招待。
邵瀾跟之前他們見過的那個beta,名叫鐘時宜的中年男人在戀愛中。兩人感情穩定,正在談婚論嫁中。
顧輕漁問了他們婚禮的計劃,邵瀾有些不好意思。
鐘時宜說:“我們打算旅行結婚,婚禮就不特別舉辦了,到時候請親友簡單聚一聚就好。”
顧輕漁皺了皺眉,問:“那樣可以嗎?”
邵瀾笑著說:“沒什么不可以的。”
“我們年紀大了,不比年輕人,懶得折騰了。而且,我很期待能夠旅行結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挺好的。”
邵瀾因為標記清除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