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做過太多次,顧輕漁不用開口指示,邵言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可以令他滿意。
顧輕漁確實滿意,很快在他的服務中達到了第一次。
最初那股幾乎要將他滅頂的勁兒過去之后。
顧輕漁開始翻舊賬。
“他必須付出代價。”他沒說是誰,但邵言卻清楚,要付出代價的人,就是李明睿。
“會的。”邵言承諾。他沒有退出來,繼續勻速而規律的動作著。
他不必說更多的話,只這兩個字而已。
顧輕漁并不疑心他必定會說到做到。
于是他立馬換了個話題,他說:“那你昨晚也在。”
他指的是昨晚的那通電話。
分明人就在巴黎,卻假裝自己在國內,仗著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拿他沒什么辦法,便敢那樣的胡作非為。
邵言心虛地停頓了下,將他猛地抱起,大步往床邊走去。
劇烈的刺激讓顧輕漁瞬間忘記了質疑,慌慌張張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你就不怕把那玩意兒折斷了。”平安被放倒在床鋪里,顧輕漁才惱恨地蹬了他兩下。
邵言俯身下來,確信地說:“不會。”
之后的幾個小時,他們都沒能分出其他心思。
但今天的情況不一樣。
怎么做都不行。
顧輕漁最后很惱火了,梗著脖子將腺體湊到邵言的嘴邊,咬牙下令:“你咬我吧。”
邵言卻舍不得咬他。
他翻身下床打了個電話,讓服務臺送些補給過來,攬著他親了一陣,安慰說:“休息一下,我們待會兒再試試。”
標記固然很疼,可是再做下去……
顧輕漁視線狀似不經意往他身下某處一瞥,眼中浮現一絲畏懼。
平日因為嚴格的控制才能勉強吃得消。
再繼續的話,還會比直接標記來得輕松嗎?
邵言覺察到他的心情。他將床上地上的凌亂快速收拾干凈,打開換氣系統,把人帶到浴室時,只安安分分地幫他清理了一遍,什么小動作都沒搞。
出來時兩人穿著整齊的浴衣,窩在沙發里看了會兒電視。
期間酒店的工作人員進來了一趟,帶來了食物和新的用品,帶走了雜物和垃圾。
顧輕漁只吃了兩三口,手便軟得拿不住筷子。
邵言于是喂他吃。
“多吃些,不然你支撐不下去的。”
顧輕漁聽他的,乖乖吃了大半。
雖然沒有明說,但兩個人對接下來的事都有一些出于本能的預感。
這次的發情沒那么容易結束。
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他們之后又做了四五個小時,直到顧輕漁完全受不住了。
他要求邵言標記他。
雖然舍不得他痛,但為了盡快結束這一切,邵言還是配合著咬了下去。
可是,沒用。
再多的信息素注入進去,都仿佛泥牛入海。
根本沒用。
腺體被咬了一次又一次,變得血肉模糊。
到最后,邵言根本下不去嘴。
可是懷里的先生依舊持續高熱著、顫抖著,不必做更細致的檢查,肉眼就能看出,他的發情癥狀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緩解。
……
“先生需要高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
距離事發二十多個小時后,沈逸帶著他的助手從國內趕來。看過顧輕漁的情況,他并沒有太意外,并輕易給出解決方案。
“李明睿跟先生的匹配度為904,除非由他本人或這個數值以上的alpha來進行標記,否則……”
沈逸沒有說完剩下的話,但邵言卻知道。
否則,情熱期沒辦法結束。
沒法靠標記行為結束情熱期的,要么生生咬牙熬下去,要么,熬不下去。
“你的那些抑制劑呢?”邵言始終沉默著,此刻終于忍不住問他。
沈逸卻道:“我所能研究出來效果最好的抑制劑,早就交給先生了。”
不遠處的林奇聞言,低聲補充:“昨天給先生用過兩支。”
沈逸猶豫片刻,才說:“再用兩支吧,先讓先生恢復清醒。”
他看了一眼邵言,皺了皺眉:“這是最大的劑量,短期內不能再使用了。”
邵言沒說話,林奇便替他答應下來。
……
顧輕漁醒了,他的喉嚨很干。
大量的出汗讓他非常缺水,邵言從背后抱著他,給他喂水喝。
沈逸用最簡單明了的語言說明了現在的情況,重申他的建議:“先生,換個alpha來吧。”
顧輕漁安靜聽著,靠在身后的alpha懷中。
聽完他看了一眼邵言,眼神中似有詢問意見的意思。
沈逸看見這情況,心里咯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