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塵很吃醋,他覺得李米芮就是獻(xiàn)殷勤,但李米芮其實是,害怕自家羊咩咩吃醋,所以想躲著點去拿熱水壺。
裴修言一般都是穿著得體,但這次情況特殊,條件也很有限,所以沒辦法。
李米芮把熱水壺遞給裴修言:“剛燒開的,有些熱,但是房間里有葉允澄讓我晾的白開水,兌一下應(yīng)該正好。”
“謝謝。”裴修言接過熱水壺,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徐斯塵用腳踹了踹李米芮的小腿:“還看什么,人都回房間了。”
李米芮瞪了徐斯塵一眼,后悔了,但凡給他兩串炸串,人也不至于醉成這樣。
就連李天這樣的“大直男”都有些吃醋了
馮曦看了李米芮一眼,然后松了松肩膀,一群小心眼,簡直沒救了。
徐斯塵站起身,整個重量全壓在了李米芮的身上:“我頭疼,可能是喝多了。”
“我看你是胡說八道心虛了。”李米芮說著扶著徐斯塵向樓上走去,就三瓶啤酒,他能喝多?
徐斯塵低聲道:“你多看我兩眼,我也不至于醋成這樣。”
“我就差把眼睛長在你身上了。”李米芮懶得理他。
挺大個老爺們,撒嬌,任性,無理取鬧
馮曦看了看李天:“我想狡辯一下。”雖然裴修言身材確實很好,但她沒有一星半點,思想不好的意思。
李天捏著馮曦的下巴:“你說,我聽著。”
“你身上的酒味好大,嗆人。”馮曦說著手抵著李天的胸口:“不洗澡別想上床了。”
李天看著馮曦:“那我們回房間再說。”說著他起身,將身上的毛衣脫了下去。
馮曦忙起身拽著他的保暖衣:“回屋我一定仔仔細(xì)細(xì)看,實在不行,我給你洗澡。”怎么在這就脫啊。
李天雖然喝了酒,但是不至于這么點就多,他就是故意逗馮曦的,看她的反應(yīng),挺可愛的。
裴修言正在沖奶粉,看到葉允澄扒著門,不知道在看什么。
葉允澄嘆了口氣,怎么這樣啊,還以為兩個人在客廳,她看點付費內(nèi)容呢,結(jié)果這就拉燈了,真是
裴修言將小竹子抱了起來。
葉允澄回到床邊坐好:“老公,你有吃醋的時候嗎?”
“有。”裴修言輕聲回答。
當(dāng)時有人在校門口示愛追求葉允澄的時候。
葉允澄笑著湊到裴修言的面前:“我怎么不記得。”
“老婆,別著涼,先上床。”裴修言說著輕輕在葉允澄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葉允澄脫了鞋子上床,有裴修言在,晚上不用起夜給小竹子沖奶粉換尿不濕了。
裴修言用枕頭擋在小竹子的身后,因為床不是很大,裴修言只能側(cè)著身。
葉允澄從背后抱著裴修言,臉貼在他的后背上:“老公,我其實就是胡鬧慣了,但是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從今天的表現(xiàn)來看,裴修言是在害怕。
裴修言轉(zhuǎn)過身,他一直在控制自己,回家后,沒有妻子和孩子,讓他有種瞬間失去全部的感覺。
“老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失去你的可能,老公都會怕。”裴修言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葉允澄忍不住撐著床,起身親了裴修言一下。
裴修言轉(zhuǎn)過身,吻住了葉允澄的唇。
葉允澄閉著眼睛,感受著裴修言帶來的溫柔
“我抱著小竹子,你抱著我好不好?”葉允澄輕聲道,她被抱著睡習(xí)慣了,突然背對著她,她有些睡不著。
裴修言擔(dān)心小竹子會吵到葉允澄休息。
葉允澄被裴修言單手摟入懷中,沒一會就睡著了。
現(xiàn)在的生活,對裴修言來說,得來不易,就像徐斯塵所說,怕是黃粱一夢,夢醒了,所有都會消失,他們會回到一無所有的。
裴修言的手臂緊了緊,他連想的勇氣都沒有
下半夜的時候,裴修言起身給小竹子換了尿不濕,雖然累了一天,但當(dāng)父親的感覺很奇妙。
小竹子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裴修言,然后把手放進(jìn)了嘴里。
葉允澄迷迷糊糊坐起來:“我去沖奶粉。”裴修言起來,她就醒了,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
裴修言將小竹子往葉允澄身邊抱了抱,然后沖奶粉,喂奶
“我做事永遠(yuǎn)不過腦子。”葉允澄閉著眼睛道。
她如果多想想,也不能抱著小竹子一起走,這小子還得人伺候,雖然不用她,但是累裴修言啊。
裴修言上床將葉允澄重新攬在懷里:“別胡思亂想,晚安。”
置氣帶寶寶走,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不帶,自己就走了
葉允澄認(rèn)命了,在裴修言面前,想成熟,想事事妥帖根本不可能,有他在,永遠(yuǎn)顯得她無理取鬧。
她本來挺成熟的一個人,生活自理,而且能力也不錯,不然也不能考上國內(nèi)頂級大學(xué)。
廢,全是裴修言優(yōu)秀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