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經解開了。
葉允澄被吻的暈乎乎的。
裴修言并沒有抱葉允澄回床上,他扯掉自己的領帶,低聲道:“老婆,一開始就說過,這么玩,很傷身體。”
葉允澄本來還想掙扎的,發現已經晚了。
“你別讓我跪椅子啊。”葉允澄要哭了。
傳統運動不行嗎,非要弄出花樣來
裴修言輕輕吻著葉允澄的背。
葉允澄覺得,自己玩過了。
第二天,十點多,葉允澄才睜開酸脹的眼睛,她氣呼呼地踹了裴修言一腳。
恨不得直接把他從床上踹下去。
裴修言坐在床上,正在看學生發過來的郵件,被踹了一腳后,他低下頭看著葉允澄:“老婆,早上好。”
葉允澄咬牙切齒:“混蛋。”
裴修言推了推眼鏡:“老婆,今天柳秘書不在公司,需要處理的文件,已經放在書房了。”
葉允澄在裴修言的側腰輕咬了一口:“你以后再沒分寸,我就我就”
裴修言摸了摸葉允澄發紅的臉頰:“好,聽老婆的。”
葉允澄“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其實,他沒分寸,她也沒辦法。
“你現在,還,害怕,我不理你嗎?”葉允澄抬起頭,聲音不是很大。
“怕。”裴修言回答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