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李米芮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徐斯塵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她拽了拽被子,準備轉身。
他要是繃著臉,那不用想,一定要辦正事了,但如果一臉笑意,那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徐斯塵抱著李米芮的腰,胸口貼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我懷疑你就是故意的,讓我停藥,然后你去陪嫂子,不管我,給我整的跟個寡夫似的。”
李米芮被他抱的上不來氣,這被窩里跟暖爐似的,熱的她快出汗了:“別亂說,什么寡夫,我又不”
那個字還沒吐出來,就被徐斯塵封住了唇。
“我,我先去洗個澡。”李米芮說著手抵著徐斯塵的胸口:“等我一下,至少讓我沖一下。”
徐斯塵點了點頭,他平躺在床上,緩了一會。
李米芮羞紅了臉,她下床后,直接進了浴室。
大概半個小時,徐斯塵敲了敲浴室的門,不會是暈在里面了吧,怎么一點聲都沒有呢。
李米芮靠在墻上,捂著臉,然后接了一些冷水拍了拍臉頰,難免會想,但她想跟徐斯塵好好在一起,就一定要邁出這一步。
“你等我一下,我不得洗的白白嫩嫩的啊。”李米芮說著拿過毛巾擦了擦臉,然后拽過浴巾裹在身上,臨開門,她還做了個深呼吸,然后長長吐了口氣。
徐斯塵就那么站在門口,眉心都快皺巴到一起去了,她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然后墊著腳吻了上去。
徐斯塵攬著她的腰,因為吻的太專注認真,他什么時候靠到墻上的都不知道,一切的主導權,全在李米芮身上。
李米芮手指劃過徐斯塵的腹部,在他結實有力的腰間掐了一下:“答應我,就這一次,我一會還得去醫院。”說著她抬起頭:“晚上回來補給你。”
徐斯塵低下頭。
李米芮知道一定會不那么順利,但沒想到,會這么不順利,她都快哭了
“怎么型號還不符了呢。”李米芮委屈的不行。
徐斯塵額頭上沁了一層的汗。
因為至少大半年了。
不是很順利。
“徐斯塵,你行不行啊”李米芮躺在床上,一臉的挑釁,她清楚,徐斯塵是怕傷著她。
而她因為心里和緊張,所以不能那么輕松的面對。
徐斯塵俯身,咬了李米芮一口。
李米芮眼淚都出來了,眼底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混蛋”
“罵早了。”
徐斯塵說的沒錯,李米芮確實是罵早了。
因為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徐斯塵上演了什么是真的混蛋。
李米芮貼著床頭柜。
跪都跪不穩。
“徐斯塵,嗚嗚,這,這,是,總統套房,床,床可貴了,嗚嗚”李米芮哭的肩膀都在發抖。
“我哥不會讓我賠錢。”徐斯塵說完捏著李米芮的下巴,強行讓她轉頭,然后吻著她的唇角。
好在,徐斯塵是個“有分寸”的人。
李米芮趴在床上,瞪著徐斯塵,這有什么區別啊,她還是不想下床啊,小孕婦還等著她呢。
完蛋玩意,大老遠的,干什么來了。
徐斯塵穿戴整齊,嘴上叼著煙,但沒點燃,他知道李米芮不喜歡:“老婆,我去醫院,一會就回來給你帶午餐。”
李米芮拽著被子蓋在了臉上,一會都吃午餐了嗎?她怎么記得,她連早餐都沒吃呢。
不過,喝的太膩了,不吃也行了。
醫院內,徐斯塵先是去看了一眼蔣晨,然后跟柳秘書說了一下公司大概的現狀,最后去了葉允澄的病房。
葉允澄坐在裴修言的腿上,光著腳踩著他的鞋,嘴里一口粥還沒喝下去:“米芮呢?”她明知故問道。
徐斯塵揉了揉鼻子,坐在了沙發上:“我說她在酒店洗衣服嫂子信嗎?”
葉允澄一口粥差點沒喝嗆了,裴修言看了徐斯塵一眼,然后給她順了順背。
馮曦靠在沙發上,她剛剛吃完飯:“信啊,衣服臟了,可不就得洗嗎”
“噗--”葉允澄臉埋在裴修言的懷里,忍不住想笑。
葉允澄披著這頭,因為剛洗完不久,頭發有些自然卷,在裴修言的懷里坐著有些炸毛。
裴修言將最后一口粥喂下去后,拿出帶有熊貓配飾的發繩:“老婆,好好坐。”
葉允澄換了個姿勢坐在裴修言的腿上,手撐著他的膝蓋:“我要低馬尾,編成麻花辮。”
裴修言嘆了口氣:“老婆,好好坐好嗎?”他怕她這個姿勢做不好,滑下去,他手又不能攬著她。
葉允澄癟著嘴,轉過身,手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那你在我頭頂扎個揪揪好了,不擋視線就行。”
徐斯塵修長的指尖在下巴處摸了摸,怪不得裴修言被迷的走不動路,小嫂子可太會撒嬌了。
馮曦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跟葉允澄學學
裴修言腿微微抬高些,讓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