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塵開車到了酒店,掐點進的包間,這種飯局,最忌諱的就是遲到,讓人等,非常的不禮貌,而且會讓合作方感覺,你沒誠意。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徐斯塵笑著拿起酒,給在座的倒了酒。
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徐總太客氣了。”
徐斯塵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身邊,今天這一桌子,可都不簡單,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客氣。
“厲總,我們好久不見了。”徐斯塵說著將酒杯壓低:“我敬厲總一杯。”說著他先喝了。
中年男子笑的合不攏嘴,酒倒?jié)M,降低自己的身份,徐斯塵這個人,把禮節(jié)玩明白了。
其他人也清楚,徐斯塵這次是奔著誰來的,能讓他自降身份的人,不多。
徐斯塵一個都沒落下,挨個敬了酒,說了客套話。
全程沒談合作的事,聊的都是一些生活瑣事,還有身體狀況,后來又談到愛好方面。
厲總是個特別喜歡釣魚的人,所以徐斯塵的后備箱早就準(zhǔn)備了魚具。
“不瞞厲總,我一直想學(xué)學(xué)釣魚,靜靜心,漁具我都準(zhǔn)備好了,可惜啊,不會用”徐斯塵面帶笑意。
厲總十分佩服徐斯塵這個人,投其所好,合作不管成不成,禮到了。
就這樣,這次不成,那下次有合適的計劃,那肯定第一個想到他。
別看年紀(jì)輕,已經(jīng)是個人精了。
徐斯塵的那套漁具,上百萬,對于一個釣魚愛好者來說,看到肯定是走不動道的。
一頓飯下來,三四個小時,雖然沒談生意,最后合作關(guān)系已經(jīng)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找個時間,去辦公室,好好談合同了。
徐斯塵不可能只給厲總,他車?yán)镞€有茶,酒,煙,高檔禮盒,來的人,不管生意談沒談成,都有份。
八面玲瓏,說的就是徐斯塵了,不然裴修言也不可能把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交給他。
徐斯塵坐在車?yán)铮粤私饩扑帲徚艘粫螅屗緳C去葉氏公司接人。
李米芮下班后,乖巧地在公司外等著,吃完飯她還得回宿舍收拾一下。
徐斯塵坐在勞斯萊斯幻影內(nèi),外套開著,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襯衫的扣子開了兩顆,喝完酒,全身都熱。
李米芮看到車窗降下來了,她抱著徐斯塵送的花快步走了過去,本來想留在公司的,但又怕很快枯萎,準(zhǔn)備拿回宿舍養(yǎng)著去。
一打開車門,李米芮就聞到了很重的酒氣,直沖天靈蓋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啊。”李米芮把花放下后,伸出手捏著徐斯塵的臉頰:“不是說,讓你少喝點嘛。”
徐斯塵歪著頭,在李米芮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身不由己。”說完他靠在了李米芮的身上:“想吃什么告訴老公。”
李米芮看到徐斯塵這樣,哪還有心思去吃飯啊。
徐斯塵換了個姿勢,直接躺在了李米芮的大腿上:“對不起,本來想一起吃個飯,看場電影的,票我都訂好了。”說著他轉(zhuǎn)過身抱著李米芮的腰。
李米芮怕他不穩(wěn)從座椅上掉下去,于是伸出手?jǐn)堉募绨颍骸半娪笆裁磿r候不能看,先送你回家。”
徐斯塵從發(fā)出一聲悶哼,看樣子是極不舒服。
李米芮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到家了叫你。”李米芮受不了這股子酒味,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徐斯塵的身上,然后將車窗降下一些透透氣。
徐斯塵抱著李米芮的腰,閉著眼睛,嘴角上揚,小傻子,跟他回了家,還能讓她回來?
半個小時后,車停了下來,李米芮擔(dān)心地看向徐斯塵:“怎么樣,還難受嗎?要不要再緩緩。”
“難受”徐斯塵聲音有些沙啞,他難受一路了。
李米芮嘆了口氣:“喝酒之前吃點東西壓一壓,備著點護肝和護胃的藥,喝完酒記得吃醒酒藥。”
徐斯塵的工作在這擺著呢,讓他戒酒不太現(xiàn)實,在國內(nèi),辦事就是酒桌文化,改不了。
徐斯塵坐起身,結(jié)果一樣?xùn)|西從兜里掉了出來,他馬上去拿,結(jié)果被李米芮搶了先。
李米芮拿起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快速解酒藥”
“徐斯塵!”
徐斯塵撐著座椅,親了李米芮一下:“回家吃飯多好啊,老公給你做,想吃什么你隨便點。”
李米芮氣的胸口起伏。
“不吃了,我要回去了。”說著李米芮就要打開車門。
徐斯塵直接抱住了李米芮:“老婆,我不想分居,好不容易才追到,我想日日夜夜看著,白天分開那么久,已經(jīng)夠我熬的了,晚上還看不見老婆,太殘忍了。”
李米芮聽著徐斯塵委屈巴巴的聲音,沉默了片刻,住在一起,同居,在結(jié)婚之前,新鮮感過了這么辦。
現(xiàn)在這樣,讓徐斯塵念著,還好點
她好怕啊。
徐斯塵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聽到了李米芮的哭聲,很小,跟貓兒嗚咽似的,他忙坐起身:“怎么了,怎么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