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塵兩條大長腿分別跪在李米芮的兩邊,身上的襯衫有些褶皺,領口微開,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
李米芮捂著自己的臉:“徐斯塵,你混蛋到家了?!?
“你天天讓我鉆木取火,怎么也該,主動暖暖了”說著徐斯塵俯下身,手撐著床:“親一下也好?!?
李米芮本來想蜷起腿的
“亂動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徐斯塵的聲音低啞,眼睛半瞇著,看起來,很危險。
李米芮心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雖然知道跟他回家后,他肯定不會老實,但也沒想到
浪成這樣。
“真的就親一下?”李米芮小聲問道,臉蛋紅撲撲的,目光帶有懷疑地看著徐斯塵。
徐斯塵挑了一下眉:“當然”
李米芮湊了過去“啵”了一下,然后唔
“不是?!?
徐斯塵笑著:“老婆,你怎么這么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當然憑李米芮的本事,不磕疼就不錯了,不過徐斯塵就是喜歡看。
視覺上的沖擊。
李米芮可憐兮兮地看著徐斯塵。
“好了,老公給你做飯去,想吃什么,隨便點?!毙焖箟m說著直起腰,將鏈子拉好。
李米芮隔著褲子拍了一巴掌:“滾蛋,做什么吃什么?!闭f著她轉(zhuǎn)過身趴在了床上:“我瞇會。”
徐斯塵整理好衣服:“行?!?
“對了,裴教授說,西紅柿雞蛋湯好喝,我也想喝?!崩蠲总菒灺暤馈?
徐斯塵微微歪了一下頭,一臉的狐疑,這個季節(jié),西紅柿都是大棚里種出來的,湯能好喝?
“心?!毙焖箟m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李米芮大字型趴在床上,這床也太舒服了吧,躺在上面好像被包圍了一樣,主要,還不累人,很解壓,舒適。
等有錢了,一定要給父母也買個這樣的床墊
徐斯塵靠著料理臺,他其實喝了不少的酒,雖然吃了解酒藥,但現(xiàn)在還是有些頭暈。
他準備煎個牛排,烤個披薩,然后做個西紅柿雞蛋湯。
徐斯塵喝了半瓶的碳酸飲料,然后開始做飯。
李米芮睡得正香呢,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她拿起手機,就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了出來。
因為她沒看,聽到哭聲還以為是葉允澄或者馮曦,她馬上緊張了起來。
“斯塵,嗚嗚”
李米芮一聽到喊徐斯塵的,她馬上又把頭貼了回去,聲音不冷不熱的:“他掉糞坑里了,請問有什么事嗎?”
“你是誰”
李米芮轉(zhuǎn)過身,看著頂燈:“管得著嗎,有事說事?!?
“我,我弟弟住院了,能不能,讓斯塵來一趟醫(yī)院啊。”對面女孩帶著哭腔。
李米芮打了個哈欠,她好困?。骸白屗鞯豆烙嬍菈騿芰耍@活,你還是找專業(yè)醫(yī)生吧。”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這些人好像都有個通病,有事不找醫(yī)生,找這個,找那個的,要是急病,比如心梗之類的,都容易讓她一下氣過去,直接火化,一步到位。
徐斯塵正烤披薩呢,聽到腳步聲后,他轉(zhuǎn)過頭。
李米芮拿著手機晃了兩下:“有個女的,哭哭啼啼說,她弟弟住院了,讓你去看,我已經(jīng)回復她,讓她去找醫(yī)生了。”說著她走了過去,把手機遞給徐斯塵。
徐斯塵單手將李米芮圈在懷里,然后拿著手機看了一眼電話號碼。
“嗯,不用管?!闭f著徐斯塵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要不怎么說,好人難做呢,他上班的路上,遇到了突發(fā)心臟病的小朋友,他就開車給送醫(yī)院去了。
當時家里沒有大人,只有一個女大學生和犯病的弟弟,他墊了醫(yī)藥費,幫忙辦理了手續(xù)。
之后女大學生為了感謝他,請他喝了杯咖啡。
以為這事就算完了,結果,一年多了,還給他打電話,不是她弟弟住院了,就是她住院了。
跟他有什么關系!
他本來也不喜歡這個類型的,李米芮除外
“上過?”李米芮抱著徐斯塵的腰,仰起頭,看著他。
徐斯塵伸出手掐住了李米芮的小臉:“你老公是脫了韁的野馬,看到小母馬就騎上去?”
李米芮被掐疼了,微微皺了皺眉。
徐斯塵順手拿了個雞蛋磕碎,單手往鍋里下雞蛋:“之前確實混,洗不白了,但有你之后,我沒亂聊,沒亂搞過?!?
“那你掐疼我了”李米芮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徐斯塵:“”
“反正找個理由得收拾我唄?!毙焖箟m說著伸出手,用手心給李米芮揉了揉:“是不是想說,今天分房睡?”
李米芮:“”
“不行,我說了,就要在大廳。”徐斯塵蓋上鍋蓋:“干你?!?
“沒羞沒臊。”李米芮說著轉(zhuǎn)過身。
這時電話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