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坐在沙發扶手上,手搭在沙發靠背上,跟著馮曦和李米芮看過勾心斗角宮斗劇,看得他直皺眉。
女人狠起來,還真沒男人什么事。
句句玄機,殺人不用刀,卻處處要人命。
門鈴響了以后,李天起身去開門,見到徐斯塵雙手拎滿了小吃,還有一大包的零食。
以后有這哥們在,再也不擔心餓著了
李天接下徐斯塵手里的東西放在一旁,徐斯塵把衣服隨手扔在換鞋的架子上,那件西裝外套是定制款,少說也得六位數,他扔著像扔抹布一樣。
李米芮還納悶呢,開門后怎么沒聲呢,一轉頭就看到了徐斯塵
怎么還有臉來,狗皮膏藥似的,非得把汗毛一起拽掉才肯罷休。
徐斯塵坐在李米芮身邊:“下班后有事耽擱了,回來晚了。”說著他支著雙腿,身體向后,胳膊順其自然地摟著李米芮的腰。
馮曦抓了一把巴旦木,徐斯塵笑著搖了搖頭,他不是很喜歡吃零食。
李天把徐斯塵買來的小吃,都打開,擺放在茶幾上。
李米芮把身上的毯子蓋在了徐斯塵的腿上,因為天氣涼了,還是老小區,她穿的還是睡衣所以需要毯子。
徐斯塵心里還納悶呢,不生氣就算了,還這么貼心
接下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天抿著唇,這哥們感情路也太坎坷了。
徐斯塵穿著西褲和皮鞋,肉眼可見的在發抖,他手緊緊摟著李米芮的腰。
李米芮的手在徐斯塵的大腿根狠狠掐著,恨不得用出全身的力氣。
馮曦將剝好的巴旦木喂給坐在一旁的李天,動作要多熟練就有多熟練。
徐斯塵疼的不行,腿一直在發抖。
李米芮轉過頭沖著徐斯塵微微一笑,然后用口語對徐斯塵說:“把手拿開。”
徐斯塵將頭貼在了李米芮的肩膀上,下手真狠,一會估計腿得是青的。
“老婆,我想吃車厘子。”李天說著低頭看著馮曦:“但是我不記得放在哪了。”
馮曦看的正精彩呢:“嗯,嗯我去給你洗。”說著她站起身,向廚房走去。
徐斯塵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李天一眼。
“嘶--”
李天和馮曦進廚房后,徐斯塵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婆,疼死我了。”徐斯塵說著在李米芮的頸窩處蹭了蹭。
李米芮抽回手:“滾蛋,從我家。”
徐斯塵搖了搖頭:“我不。”
“你信不信我報警?”李米芮咬著牙,瞪著徐斯塵。
這人要是不要臉,還真拿他沒轍。
徐斯塵,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大腿:“老婆,我錯了,我不應該說謊騙你。”
“滾,別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李米芮用力想推開徐斯塵。
徐斯塵靠在李米芮的肩膀上,聲音低了下來:“我當時怕你嫌棄,又怕你不跟我出國,所以我才說謊的,早上的時候,你在氣頭上”
“姐夫。”李米芮大喊了一聲,她力氣不夠,李天絕對可以。
李天吻著馮曦的唇。
“別鬧了,米芮在叫你呢。”馮曦氣喘吁吁道。
李天笑了笑:“我怎么沒聽見有人在叫我。”說著他低下頭再次吻了下去。
李米芮見沒反應,氣的不行,李天絕對是故意的,平時一點響動,他都聽得見。
“我當時是真的太害怕了,本來想帶你出國好好表現的,但我哥讓我辦的事,我必須得聯系當地的地頭蛇,雖然靠我自己也行,但至少一兩個月。”
徐斯塵輕聲道:“我肯定是戴套的,但是都有意外,我不想出現這種意外,給自己帶來沒必要的麻煩,所以,一片藥,十萬,吃不吃都是自己的選擇。”
“原來錢還能這么賺,來,我能吃到你破產。”李米芮說著伸出手。
徐斯塵握著李米芮的手:“如果你不想要寶寶,我去打避孕針。”
“滾。”李米芮抽出自己的手,誰跟他一本正經說這事了。
馮曦紅著臉端著車厘子走了出來:“徐哥,你晚上吃飯了嗎?”
徐斯塵笑了笑:“我是不是得跟李米芮叫你一聲姐啊?”
李天手背在后腦勺:“咱們這關系可夠亂的。”
“出嫁從夫,以后叫李米芮嫂子吧。”李天笑著道。
李米芮瞪了李天一眼:“從個屁,他是誰的夫啊。”
徐斯塵抿著唇,沒吭聲,早晚的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各論各的。
“我還沒吃飯,不急,我不是買了小吃嗎,你們餓,你們先吃。”徐斯塵說著靠在沙發上。
一天開了兩個會,又幫裴修言哄媳婦,回頭還得哄自己媳婦
馮曦拿著小板凳,坐在茶幾前,開始吃炒年糕。
李天從兜里拿出頭繩將馮曦散落下來的頭發扎上。
“老婆,你不餓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