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錯吧,我之前經常給我媽按摩的。”葉允澄仰著小臉別提多自豪了。
“嗯,老婆”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葉允澄掐了他一下:“別說了,不要你夸。”他夸完肯定不對味。
裴修言躺在枕頭上,因為太累的緣故,竟然睡著了
葉允澄揉了揉鼻子,早知道就不按的這么舒服了,不過看得出來,他今天很累。
“晚安。”葉允澄在裴修言的肩膀上輕吻了一下,關了燈。
裴修言睡了一會,轉過身將葉允澄摟入懷中,這是他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沒一會葉允澄也睡著了
等早上起來的時候,葉允澄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思考人生,她昨天準備干嘛來著。
裴修言捏了捏葉允澄的小臉:“再不起,要遲到了。”
葉允澄指了指衣柜:“我不想懂。”說著她直接腦袋低著枕頭,屁股噘著。
裴修言打開衣柜,為她挑選了一套運動服,因為天氣逐漸轉涼了,不太適合穿裙子了。
葉允澄稀里糊涂地脫了睡衣準備換衣服。
裴修言眼鏡后的眸子黯了黯,他昨天錯過了什么
葉允澄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她馬上站了起來,紅著臉向浴室快步走去。
把這件事給忘了。
裴修言進了浴室,葉允澄正準備換衣服。
“你,你別進來啊”葉允澄耳根到脖頸微微泛紅。
裴修言將她抱在懷里,鏡子可以映照出他們在做什么。
“別”
葉允澄靠在裴修言的身上。
雙瑩上的大手
裴修言低下頭吻著葉允澄的脖頸。
“不行,我一會有課。”葉允澄說著轉過身,手抵著裴修言。
結果,裴修言低下了頭。
葉允澄險些站不穩。
“不知羞。”葉允澄說完忙轉過身去:“你先出去吧。”
裴修言只好退出去
葉允澄覺得不太舒服,都怪裴修言。
她懷疑,等寶寶出生,裴修言會搶寶寶飯碗。
裴修言雙腿交疊,站在窗邊抽著煙,見葉允澄出來,他將煙蒂按在煙灰缸內。
心情依舊難以平復。
葉允澄撒嬌似的瞪了裴修言一眼,隨后去廚房準備了早餐。
裴修言喝著牛奶,看著葉允澄。
“你別看著我喝行嗎。”葉允澄說著再轉過身,側坐在椅子上。
裴教授可越來越刑了。
裴修言站起身,他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手輕輕在葉允澄的臉上輕撫了一下。
葉允澄站起身,依舊給了他早安吻,不過與之前不同,是親一下就馬上退后了好幾步。
裴修言抿唇。
葉允澄紅著臉。
等裴修言走后,葉允澄長長舒了口氣,她終于理解了裴修言的那句“換個地方會有所不同”是什么意思。
在學校,他是最規矩的,大概就是親親上個藥之類的。
在家或者換任意地點,他的斯文好像都不是那么純粹。
把斯文儒雅做到極致,然后不干正事。
葉允澄收拾了一下,出了小區。
她已經看不到李天的蹤影了。
李天也很郁悶,因為上個廁所,他的工資被減半了,而且還被質疑了工作能力,從添加的保鏢人數就能得出結論,裴總嫌他不行。
何輝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當天就直接開車離開了市區,前往老家想躲幾天
他這么一跑,事情就更大了。
何勛此時待在審訊室,他沒想到,何輝竟然這么廢物,讓葉允澄跑了不說,還在有監控的地方,直接下手。
因為有馮曦提供的錄音,所以他也脫不了干系,但他跟警察說,看弟弟郁悶,逞口舌之快瞎說的。
當時給何輝打電話的時候,他用的臨時號碼,所以事發時不能說是他指使的。
凡事都要講證據。
本以為他二十四小時一過就能出去了,結果葉家和裴家的律師來了
并且提交了更有力的證,他打電話雖然換了卡,但地點有微型攝像頭。
兩家百強企業的律師,能是吃干飯的嗎。
何家亂了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他就是兩兄弟的父親,何德潤。
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爭氣的,竟然敢綁架。
他對面坐著的女人,手里拿著紙巾,哭的眼睛都腫了:“你想想辦法啊,何輝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何勛的繼母,何輝的媽媽錢敏急的不行,她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可就是不行。
“早就說讓你別慣著,你偏不聽,現在闖禍了,知道哭了,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何德潤怒道。
錢敏一聽站起身,指著何德潤鼻子:“要不是何勛那個討債鬼,就算給何輝一百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