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要走的時候,薛萊突然轉(zhuǎn)身跑了回去,高跟鞋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不等裴修言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抱住了腰。
裴修言臉色一沉,顯然對薛萊冒犯的舉動很不滿,他聲音聲音沉了下來:“薛女士,請把手松開。”
薛萊聲音帶著哭腔:“最后一次,讓我抱一會。”今后,她絕對不會再纏著他了。
裴修言手臂微微張開,低眉看向薛萊,聲音冷淡:“薛女士,你的舉動讓我很不舒服,可以松開了嗎。”
“嗚嗚--”
薛萊忍不住哭了出來,這個男人的深情給了別人,再也不屬于她了。
裴修言嘆了口氣,一張英俊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耐,這樣的舉動顯然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裴修言伸出手剛要推開薛萊,就聽“嘎吱”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張精致的小臉映入眼簾。
薛萊還緊緊抱著裴修言,哭的聲淚俱下,裴修言有些僵硬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小姑娘。
葉允澄穿著小白裙,懷里抱著一份資料站在門口,此刻笑容凝固,她本來是想給裴修言一個驚喜,這回好了,驚喜沒有了,驚嚇到是真的。
她心隱隱作痛,鼻子一酸,聲音有些不自然道:“李米芮讓我?guī)退鸵幌沦Y料。”說著她將資料放到了裴修言的桌子上。
薛萊快速松開裴修言了,她本來只是想最后抱一下這個曾經(jīng)屬于她的男人,可沒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發(fā)生了。
這個時間葉允澄應(yīng)該在上課才對,怎么會出現(xiàn)裴修言的辦公室。
葉允澄眼圈發(fā)紅,本來送資料的人應(yīng)該是李米芮,但是她肚子不舒服,正好她的課還沒開始
葉允澄一路上欣喜的不行,因為馬上就能見到裴修言了,他們雖然在一個學(xué)校但很少有交集。
裴修言快步走上前,不顧有薛萊在場,直接將葉允澄抱在了懷里,解釋道:“允澄,你誤會了,我們只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葉允澄直接開口道“裴教授,請您松開,這不合規(guī)矩。”她的聲音很輕,但連尊稱都用上了,還劃清了界限,顯然是生氣了。
薛萊站在一旁有些尷尬,明明也沒多大的事,在其他國家,抱一下什么的很正常:“我們沒什么,就是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了,跟裴修言做個分別擁抱罷了。”
“如她所說。”裴修言緊了緊手臂。
葉允澄強(qiáng)行擠出一絲笑容,他們兩個倒是配合的默契:“與我無關(guān),我上課要遲到了,請裴教授松開,別鬧得太難看,我不喜歡。”
裴修言有些無奈,不松開,葉允澄就會遲到,如果松開,怕是不好解釋了。
小姑娘不是很好哄
葉允澄在裴修言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
裴修言嘆了口氣,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吻了一下:“下午沒課,直接到我辦公室來。”
葉允澄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裴修言松開葉允澄,眼鏡片后那雙眸子沉了沉,他好像從來沒這么擔(dān)心過。
他怕小姑娘一上午的時間胡思亂想,而且他們的感情才剛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葉允澄離開了辦公室,氣呼呼回到了教室。
就算薛萊說的是真的,那看到自己的丈夫與前女友抱在一起,能開心那是菩薩,反正她是不行,她就是生氣,快要?dú)馑懒恕?
葉允澄趴在桌子上,眼淚汪汪的,裴修言最壞了
辦公室內(nèi),薛萊訕訕笑了笑:“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拜”說完,她快速離開。
她好像闖禍了,不過以裴修言的能力,哄個小姑娘應(yīng)該不難吧薛萊也不確定。
裴修言胸口起伏,他拿起手機(jī)給葉允澄發(fā)了個消息,結(jié)果出現(xiàn)了感嘆號,顯然是被拉黑了。
裴修言看了一眼時間,要等一會才能下課,他看著微信好友,葉允澄竟然換了個頭像。
裴修言抿嘴,雖然幼稚,但也不難看出,確實(shí)是生了很大的氣。
葉允澄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幼稚,她是一邊掉眼淚,一邊拉黑裴修言的
裴修言沏了壺?zé)岵瑁樕行┏粒磥斫裉煲丶肄k公了,他料定葉允澄不會乖乖聽話。
葉允澄哭的眼睛都哄了,上課也是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她現(xiàn)在什么心思都沒有了,只想快點(diǎn)回家,洗個熱水澡,最后補(bǔ)一覺。
當(dāng)然,葉允澄要回的“家”是自己沒結(jié)婚之前的住所,她現(xiàn)在只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可能不大度,甚至有些小心眼,但她不想這么快就妥協(xié),至少要讓裴修言知道,她對此很反感并且很生氣才行。
裴修言將資料整理好后,拿著公文包出了辦公室,他要先去商場買道歉禮物,然后回家哄他的小姑娘去。
惹她生氣,就是他的不對,不管因為什么。
葉允澄開著車,回到了位于郊外的別墅區(qū),這別墅是她的生日禮物。
輸入密碼后,葉允澄走了進(jìn)去,屋子里雖然不住人,但每天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