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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第一扇門,楊雪帶著5歲的他舉著尋親橫幅。他推開第二道門,12歲的他被小混混堵在廁所暴揍。他推開第三扇門,大學時他因為想當游泳選手被楊雪狠狠的扇一個耳光
他推開第四扇門,陽光普照。蘇以蕭坐在那個房間中央,說:“我知道,你會回來。”
程望海說:“現實中你改名,叫李燃。”
“我叫什么不重要。你說的對,我只是你的一個執念。我是另一個你。”蘇以蕭的臉變成程望海一模一樣的臉。
四號房間的男子指著程望海對面椅子說:“請坐。”
程望海坐下,盯著四號房間男子。
四號房間男子拄著下巴,眼神銳利的凝視程望海,說:“我們合伙把李燃殺了。殺了他,隊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李燃是個隱患。木屋的事要是穿幫了,怎么辦?”
“許書懷知道了,會怎么對待你?”
“你還能繼續當特工?”
“你父親哥哥什么時候能找到?”
“你在海市多想殺他,想了上萬次。你在海市吃那么多苦,就這么算了?”
程望海攥緊拳頭,說:“他活不了100天。老天爺自然會收他。”
四號房間男子眼睛里露出嚇人的光,說:“你當特工這么多年,殺他抹去證據,神不知鬼不覺。機會就在手中,怎么?又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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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李燃一聲呼喚,仿佛穿越時空而來。
程望海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止疼泵、輸液器等醫療設備。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刺激著他的鼻腔。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異常僵硬,似乎麻醉劑的效力尚未完全消退。他艱難地轉動著眼珠,映入眼簾的是李燃那張得意洋洋的臉龐,對方還挑了挑眉。
“不給好評?”李燃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問道。
程望海扭過頭去,不想與他對視。
“不記得?要不要我再親一次?”李燃伸出手,有力地捧起程望海的臉頰,“我給你數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拒絕,告訴我。”
程望海試圖張開嘴巴說話,卻發現嗓子像是失去了聲音一般,只有微弱的氣息從喉嚨里冒出來。怎么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啞了?他想要抬手推開李燃,卻發現手臂沉重得無法抬起;想要用腳蹬開對方,雙腿也毫無力氣。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只有眼珠,于是他用盡全力,狠狠地瞪了李燃一眼。
李燃的手指緩緩揉搓著程望海濃密的頭發,輕聲細語地說:“開始倒數咯!十……九……八……”隨著數字的遞減,程望海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李燃突然低頭輕吻他,程望海的心臟瞬間高懸。
時間凝固,世界靜止。
媽的,還差七秒呢!混蛋!
過了許久,程望海才慢慢地緩過氣來。他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斗。
&ot;這次記住了嗎&ot;李燃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小狗般天真無邪地凝視著程望海的眼睛,似乎在期待著什么。那眼神里充滿了好奇和渴望,仿佛在等待著程望海給予五星好評。
程望海狠狠地瞪了李燃一眼。李燃嬉皮笑臉地把耳朵湊近程望海,好像聽到了什么重要的指示似的,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ot;聽明白了!我一定會天天來看你的!&ot;
李燃轉身離去的背影,在走到門口時,他回頭對著程望海歪頭一笑。
程望海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奇怪的力量,仿佛是來自遠古時代的記憶瞬間闖入了他的腦海。那些模糊不清的影像在他眼前閃現,他卻始終無法看清它們的形狀。
程望海在醫院的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他的嗓子也逐漸恢復了一些。在這期間,李燃每天都會來到醫院看望他,但每次都被他地拒絕了。一周之后,程望海終于回到了工作崗位。當他走進南山局辦公室的時候,王國維迎面朝他走來。
王國維說:“老程,你這條命差點掛了,你就好好養傷吧!少了你,地球照樣轉。老六已經招了,顧家軍余孽。他們用拐賣人口人肉帶藥是想最后撈一筆。”
“和海頓集團沒關系?”程望海問。
“咬死不承認和海頓集團的關系。”王國維說,“可人肉帶的貨都是海頓集團的忘川三代。”
王胖子靠近程望海低聲問:“你和李隊是真事?”
程望海后背發緊,他拉著王胖子到空會議室。
“他說什么?”程望海問。
“你做手術的時候,李隊跟我說,他在追你。”
程望海大腦洶涌澎湃,表面上依舊強裝鎮定,他咬牙問:“那個混蛋和你說這個?”
王國維點點頭說:“你放心,我不會和嫂子說。”
程望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一般。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