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眼尾上挑和漆黑的瞳底透出五分鬼魅一樣的冰冷,艷紅的眼角又在冰冷上添出三分艷,玉似的面皮兒上又紅又軟的唇噙著饜足的笑,補(bǔ)足最后兩分嬌。
極致的紅,極致的白,極致的黑。
他掏出濃紅色的肉棒,不顧修長的柱身和褻褲上遍布的精斑,跨坐在仰春身上。
修長的肉棒倏地打在被舔舐一夜的肚子上,柳慕冬挺起窄腰,將鈴口,龜頭,柱身和卵蛋齊齊撞在姐姐柔軟的水光的腹部。
舒爽的悶哼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柳慕冬將最最后一點(diǎn)精液射到仰春斑駁的腹部,他才心滿意足地喟嘆著將半硬不軟的肉棒收起。
秋棠聽見屋子里沒了聲響,輕敲一下門,將溫水和方巾放在門邊。
柳慕冬將他的精液和口水擦干凈,又不開心姐姐身上沒有他的味道。
又在仰春的脖子,胸脯和小腹吃了數(shù)下才不舍地離開。
天光已大亮。
秋棠將垂絲喚醒,迷蒙著雙眼打著哈欠道:〃垂絲姐姐,你來替換了我罷,我守了一夜,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了。〃
垂絲緩過神來,看一眼天色才小聲驚呼:〃你怎么沒叫醒我,就自己守了一夜呀?!?
秋棠靦腆地笑道:〃我看姐姐睡得香,不忍打擾姐姐。〃
垂絲趕緊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激地說:〃好妹妹,二小姐還得再睡會(huì)兒呢,你快抓緊睡會(huì)兒吧?!?
玉蘭花樹上布滿了盈盈的露水,這是春夜的輕薄,只是天光已經(jīng)亮了,花揺葉晃,這露水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