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
當時,渾黃骯臟的積水快要沒過花圃,而一口氣生下五個累贅的母親卻早已累得癱倒。
它急促地喘氣,在絕望的淚眼當中看見了一個年輕的陌生女人。
它以為是死神,所以奮起咬了一口她。
女人沒有計較,而是溫柔地把它給搬到她的車里,然后用她的外套抱住它的孩子們。
龍珣想要載著小草上醫院的時候,小草卻說車胎爆了。
爆了就爆了吧,又不是非得騎車才行。
龍珣命令小草立即換身干凈的衣服,又給小草重新披上牛津布雨衣之后便單膝蹲了下來,說道。
“快點,上來,我背你去醫院。”
小草沒有絲毫猶豫地朝男人那寬闊的背壓上去。
龍珣沒有雨鞋與雨衣。
他卷起褲腿,穿著拖鞋,讓背上的小草幫他撐傘。
路面的積水又深又急又猛,空中的風雨又狂又亂又烈,然而身負重物的男人依舊走得又快又穩。
抵達醫院的時候,小草發現一件特別搞笑的事情。
龍珣的人字拖壞了。
人字還在,拖沒了。
龍珣看見小草呵呵笑,便忍不住罵她傻貨。
打完破傷風與狂犬疫苗的第一針,兩人坐在醫院一樓的大廳休息。
小草覺得現在的龍珣像個剛從水稻田里插完秧的農夫的滑稽形象是她的責任。
她有義務和他道歉。
小草扯了扯龍珣的衣袖,說道。
“對不起。”
龍珣淡淡地說道。
“你救它,那它能報答你嗎?如果不能,你就不要做這種傻事。甘草,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傻逼。”
小草傻笑道。
“看見雞巴不躲,我不就是傻逼嘛。”
龍珣用著不可置信與兇神惡煞的眼神看著小草,說道。
“笑笑笑,你笑個屁!”
小草無所謂地癟癟嘴,嚅囁道。
“咬都咬了,難不成我要咬回去呀?再說了,它完全是自衛。它以為我要把它的小孩給偷走呢。”
龍珣氣得一句話都懶得說。
小草不知從哪兒拿來紙巾,給龍珣擦拭他腿上的水漬。
龍珣躲開,非常氣憤地想要咆哮,卻又不得不顧及場所要形象而壓低沸騰的嗓音,威脅道。
“甘草,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碰我!”
“我不碰你,又怎么幫你擦腳呢?”
“我就是不要你擦!你這頭智商為負的蠢貨!”
“噢,你不讓我擦,那你就幫我擦。”
“我擦你爸!”
———
寫寫寫。除了寫,我還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