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他的大腦。
她不僅會輕聲地在他的耳邊說愛他,還會在鉆進被窩里用吞吐含吮地說愛他。
最重要的是,小草沒皮沒臉。
龍珣在與人通電話講事情的時候,小草悄悄咪咪地想要和他辦事兒。
現在正是需要嚴肅的時刻。
龍珣長腳一抻,蹬著小草的臉,讓她離他遠一些。
然而,小草越被男人拒絕,越是高興。
她是狗兒,一條誤以為男主人的推搡是玩樂的邀請的蠢狗兒。
拉開褲鏈,掏出家伙,小草就這么開吃了。
龍珣繃緊嘴唇,閉上雙眼,露出隱忍痛苦的神態。
那張足以把任何物品掀飛的手掌最終溫柔地撫在狗兒的腦袋上。
他一下一下撫摸狗兒,像是給予它沉默的贊揚。
慢慢地,他昏昏沉沉地癱在沙發上,聽不清楚手機里傳出的人聲。
掛斷電話,小草把褲子褪到膝蓋處,把男人當作馬桶似地坐了下來。
有些干。
小草把手放在嘴前,吐了一些唾沫,伸到下方的結合處。
小草好像性感的舞者,跟隨律動與節奏,扭腰擺臀起來。
龍珣用寬大硬糙如蹼的手握住小草的兩只嫩乳。
他能感受它們歡快地在蕩,在晃,似乎想要跳出他的手掌。
小草的臀部的膚色比較白嫩,不似兩條在太陽底下曬過的黃黑皮。
她乖順地夾穴,宛如一塊石磨,緩慢地碾壓棍兒的汁水。
龍珣盯著小草的兩瓣屁股不停地撞擊覆滿粘液的下腹,幻想他們是兩條海洋底下的交纏彼此的八爪章魚。
他忍無可忍地喊叫出來,喉結上下滑來動去。
小草總是把她愛的男人的感受擺在第一位。
請各位務必不要誤會:
小草選擇的是愛,而不是男人。
即使對方不是龍珣,小草依舊會去愛他。
只因小草想要去愛。
龍珣被弄服了。
他懶惰且舒暢地把臉貼在小草的背上,一邊揉著小草肚前那塊柔軟的肉,一邊細細感受性愛的余溫。
小草仿佛帶他來到一處人類從未踏入過的熱帶雨林。
黏濕的空氣,腥酸的泥土,溫熱的雨水,密布的蟲鳴,松軟的泥地,茂密的植被。
小草是邪惡的森林女巫,誘惑著前來探險的男人走進那片看似平靜卻埋著數具白骨的沼澤。
他想知道自己是否是她唯一深愛過的死者。
如果是,那么他死而無憾。
龍珣倏爾陰測測地笑起來。
他在嘲笑自己竟然生出了這么一個既愚蠢又錯誤的想法。
———
怎么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