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小草被男人從地上拋到空中,從床上做到浴室,又從沙發(fā)回到床上。
前前后后,小草一直賣力地配合龍珣。
雖然,龍珣不讓她抱他,也不讓她吻他,更不讓她的雙腿圈住他,但她還是很幸福。
因為霸總的初夜被她收下了。
小草睜眼時,已是次日中午。
她是聞到煙味才醒的。
此時,獲得一夜七次郎頭銜的龍珣正一邊抽著古巴雪茄,一邊審視床上的女人。
小草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龍珣只穿著一條黑色平角褲,慵懶地坐在床對面的沙發(fā)上。
小草只恨昨晚沒有舔到男人那飽滿的胸肌,粗壯的手臂和清晰分明的腹肌,
“女人,你的名字。”
“俺叫甘草。”
男人那張邪魅的臉垮了。
小草飆出的這一句標準的河南話徹底破壞了霸總裝逼的意境。
龍訊咬緊牙腮,威脅道,
“女人,你休想耍我!”
小草樂了。
沒想到小說里的霸總還真是女人女人地叫。
“我叫甘草,龍哥。”
龍珣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抑制滿腔怒火。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腦子沒有開化的原始人。
昨天晚上,這女人像只猴子,死活要攀在他的身上,還放肆地浪叫個不停。
媽的。
事情不應(yīng)這樣的發(fā)生的。
龍珣覺得自己吃虧了!
龍珣睜開雙眼,半闔眼簾,睨著小草,冷聲說道。
“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情爆出去,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小草連忙擺手,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吧。我嘴巴很嚴的。”
“我命令你,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小草立即身手敏捷地跳下床,好像身上被男人凌虐的青紫瘀傷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小草來到龍珣的腳邊跪下,哀求道。
“龍哥,你收留我吧。我要跟著你。”
龍珣不屑地嗤笑一聲,抬起左腳,囂張至極地蹬在小草的臉上。
這力度不大。
小草很快穩(wěn)固身子,重新爬回龍珣的身邊,說道。
“龍哥,我很聽話的。你叫我去西,我絕不去東。”
“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去啊。只要是你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那你去死吧。”
小草把她的爪子搭在龍珣的大腿上,然后捏了捏那緊致的肌肉,賤兮兮地笑道。
“我要死,也要死你身下。”
龍珣瞇眼睨著小草,目光晦暗不明。
這不是他的臺詞嗎?
怎么被這個蠢貨搶了?
“你配嗎?”
龍珣吐出一口醇香的煙霧,悠然地取下唇邊的雪茄。
小草透過這層朦朧看清了他眼中的殘忍。
小草迅速地把爪子收回。
雪茄一頭若隱若現(xiàn)的火光,險些就碾在她的手背上。
小草抬眸,撞見男人那轉(zhuǎn)瞬即逝的竊笑。
小草害羞了。
她第一次看到渾身散發(fā)強烈的性魅力的男人,竟然有著幾分孩童般頑皮的笑容底色。
小草又忍不住看向男人的手臂。
那光滑且單薄的皮膚下流淌著幾條猶如河道的青筋。
它們彎彎繞繞,纏著堅硬的筋骨,最終隱沒在一片平坦的內(nèi)陸。
昨夜,龍珣就是用這雙富有絕對力量的大手往小草的臀部打了幾巴掌。
那清脆的聲響。
那泛紅的皮膚。
那清晰的掌印。
小草到現(xiàn)在都覺得爽飛了。
在小草女士想入非非的時候,龍珣把煙碾滅,忽然起身。
小草看出龍珣是想走人。
老天奶給的男人,小草怎能放過呢?!
小草連忙跳到龍珣的背上。
然而,這次,男人對女人的耐心已經(jīng)耗光了。
龍珣反手,粗暴地把小草扯下。
小草似一張毫無功效的狗皮膏藥,被狠狠地扔在柔軟的地毯上。
可是,小草仍舊堅持不懈地貼上、撕下、又貼上、又撕下。
直到龍珣揚手,看似要打女人,小草才肯放棄。
噢,我說錯了。
小草女士才不會放棄。
龍珣在離開之前,不忘給洗去身上的污穢。
那蠢貨,噴了幾次。
不知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體液。
龍珣雖是感到惡心,卻又忍不住感到自豪。
第一次和女人做愛,他居然能把人搞暈。
浴室里,龍珣還在那兒沾沾自喜,轉(zhuǎn)眼就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