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寒風瑟瑟,項婉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出門,沒別的衣服穿,就只能穿寬大的校服,冷風往衣領子里灌,害得她打了好幾個噴嚏。
煩死了,煩死了!
為什么要在這么冷的天氣里讓她晚上出門啊!
方木青透過車窗看到的就是項婉被凍到直跺腳的樣子。
他微皺起眉頭,從車上下來,從善如流的將風衣脫下,包裹住項婉全身。
“又不是要去上學,怎么還穿校服?咱們學校的校服就是擺設,布料薄的很,什么天氣不知道嗎,穿這么少。”
“啊啾!”
項婉打了個噴嚏,皺著鼻子將身上的風衣攏了攏,沒好氣的翻白眼。
“大哥我窮啊,除了校服,沒有別的衣服穿,冬天的衣服還沒來得及買呢。”
“我上次給你的錢呢?”
方木青皺眉疑惑,他打了幾百萬過去,還不夠買件衣服的?
“呵呵,送人了。”
“送給你養父母了?”
方木青第一時間就窺探到了真相。
“你怎么知道?”
項婉偏頭疑惑。
“哎,待會你就知道了,跟我走吧,給你個驚喜,順便幫你把錢要回來。”
方木青伸手揉了揉項婉的長發,直到把人揉成炸毛的貓才放手。
車內暖風一直開著,剛鉆進去項婉就舒服的瞇起眼睛。
方木青忍了又忍,最后還是身后打開后座格擋,拉著她的手吻了下去。
嗯,和他想象的一樣。
很好親。
“你要干嘛?不是說好的今天出來不會操…唔唔唔!!”
方木青及時把項婉的嘴捂住,這才阻止她口出狂言。
他無奈又好笑的用氣聲在項婉耳邊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百無禁忌,我還想要點臉,前面還有司機在呢,有什么話我們私下說,我保證今天不會碰你,只是剛才沒忍住,想親你一下罷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項婉感覺癢癢的。
她總之先把人推開,眼里滿是警惕。
“你最好說到做到。”
“放心吧,我們來日方長。”
方木青又捏了兩下項婉后脖頸的軟肉。
他發現項婉除了脾氣有點硬以外,渾身是在哪里都是軟軟的。
都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很快就到了酒吧門口,方木青在項婉下車后摟住她的肩,并排走進去。
后廳大概已經被清理了,但前廳還在營業。
酒吧里的人魚龍混雜,方木青不希望有人覬覦他的貓。
有這種可能都不行。
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宣誓主權,宣布他的占有欲。
項婉沒掙扎,任由他摟著在酒吧里穿梭。
打開門之前方木青還是有點緊張的。
他不想讓項婉看到那些混亂的畫面。
真正看到里面已經被肅清后,他才松了口氣。
還好那些被吊著或者摸奶的選手已經不在了。
“你帶我來這干嘛?”
項婉越發疑惑。
說出來玩吧,可外面熱熱鬧鬧進了這個廳就變得一片寂靜。
都是酒吧樣式的裝潢,里面難道還不對外開放?
可酒吧這種地方,如果只有寥寥幾人一起玩,該多沒意思呀。
哦,現在貌似就只剩下了她和方木青兩人。
“不是帶你來玩的,給你個驚喜。”
說著方木青就牽住項婉的手帶她來到密室前。
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三人慘狀。
無論這三人變成什么樣子,項婉都能一眼認出。
他們是她的苦難來源,是她最恨的人,不分伯仲。
項婉突然懂了方木青帶自己來的意思。
歡喜這三人的慘狀,又對聯想出來的真相有些不滿。
“你查過我了?”
“嗯,我想多了解你一點,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我不想對你一無所知。”
這個地步是什么地步?
項婉很想說她只把他當成工具人誒。
不過她識趣的閉嘴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經過幾次接觸,她再笨也能看出方木青并沒有表現出的那么溫和無害。
“你替我出氣,然后呢?我現在看過了,覺得挺開心的。”
項婉沒說的是,她只有一點點開心而已。
她恨不得將這三人挫骨揚灰,可她無法這么做,畢竟她不想去坐牢。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方木青淺笑著搖頭。
“本來我想幫你直接永遠解決麻煩,可是我覺得你可能會更想自己動手做這件事,沒關系,你想做什么都行,有我兜底,只是宰三個人而已,不會有任何問題。”
把人宰了,在方木青看來猶如吃飯喝水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