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務已經完成,項婉趕緊從顧景懷身上下來。
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拆開腿,用手指將里面渾濁的液體攪出來。
狗東西最后竟然都射進去了。
項婉嫌棄的動作有點太過明顯,方木青又被氣笑了。
他起身抓住項婉的手腕,強行攬住她的腰肢,迫使她逼近。
“嫌棄我?一會要是射的更深,你還能這樣摳出來?”
項婉聞言狐疑的抬起頭。
任務和藥丸喂進去的時間是一致的。
倒計時結束,任務完成,藥丸的作用也該全消了。
方木青竟然還想操她。
男人眼里的情欲并未散去,龜頭上亮晶晶的,都是項婉體內的淫液。
“我不想做,你出去?!?
項婉想躲開,做個拔吊無情的女人。
可方木青就這樣牢牢將她鉗制在身上,死活都不愿意撒開。
手腕被緊緊攥住,項婉沒別的攻擊力,低頭就咬上了方木青的脖子。
虎牙刺的皮膚生疼,或許是疼痛有了作用,方木青雙眼逐漸恢復清明。
終于松開了鉗制項婉的手。
他起身下床,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可無論怎么整理,剛才旖旎的痕跡都還在,尤其是脖子上的紅痕,最為顯眼。
“慢走不送,下次有需要的再找你?!?
項婉把他形容成人形按摩棒,故意惡心人。
聽出她言語中的惡劣趣味,方木青又恢復了往日溫和的表情,笑著點了點頭:“好?!?
出門之后方木青帶著一身曖昧痕跡會面對什么,不是項婉需要考慮的事情。
最好全世界都知道,方木青被她玩了。
這樣以后別人嘲笑她廉價的時候,大概也會帶上方木青。
想想這種可能,項婉險些笑出聲。
她哼著小曲,又去沖了個澡,回到床上美美睡了一覺。
外面的紛紛擾擾與她無關。
而回去后的方木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從項婉房間離開后,他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回了家。
清洗掉身上的汗漬與臟污,看著鏡子里身上的痕跡,他的心緒怎么都無法平靜。
尤其是躺在床上之后。
最后一次射精前,項婉紅著眼眶的樣子,就在腦中揮之不去。
他開始幻想項婉在自己身下,被操的流出眼淚,顫抖著哭求的模樣。
任由自己掰開大腿,交合處是肉棒在小穴內進進出出。
越不受控制的想,越難受。
精神和身體都在被渴望折磨著。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叫囂,要把項婉按在床上,狠狠操她。
實在睡不著。
方木青煩躁起身。
低頭就能看到胯下頂起的小帳篷,一股無名邪火突然竄起,令他非常煩躁。
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面是酒吧內嘈雜的聲音。
“給我個地址,我去喝兩杯?!?
掛斷電話,方木青火速穿好衣服開到一個酒吧。
進門就是伴隨著dj音樂搖晃身體的男男女女,看著與其它的酒吧并無不同。
但打開酒吧內最后一扇門,穿過走廊,進入最里間,就會走進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里面裝修的樣式依舊是酒吧大廳的樣子。
只不過原本應該站著dj臺的位置,是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搖晃著奶子打碟。
一旁,還有一個女人身穿朦朧的情趣內衣,在鋼管上扭來扭去。
而舞池的正中央,身穿膠衣的女人被岔開大腿,吊在半空之中。
不停流水的淫穴與后庭里是兩根被固定住的按摩棒。
淫亂的場景沒給方木青任何視覺上的感官刺激。
他并不喜歡這種場合里污濁的氣味,聞著令人惡心。
目不斜視地穿過人群,來到一處比較偏僻安靜的卡座前。
卡座里坐著一個男人左擁右抱,兩個畫著濃妝的美女,正爭先恐后的給他獻殷勤,
見到方木青,男人立刻推開身邊的女人,站起身來笑著打招呼:“方大少不是不喜歡我們這種地方嗎?今天怎么有空過來跟我喝兩杯了?!?
“心情煩,出來找你說說話,喝兩杯酒排解一下。”
方木青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點燃了一根煙。
白霧從口中吐出,模糊了他俊秀的眉眼。
“怎么啦這是?今天不是要去給詩雨妹妹過生日嗎,你平時見到詩雨都挺開心的啊,她惹你不開心了?”
“不是,是項婉?!?
男人聽到項婉的名字,立刻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項家流落在外的親女兒嘛,一朝野雞變鳳凰,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