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交換。
不夠啊。
還想要更多。
方木青微瞇著眼睛放開項婉,門外同時傳來項詩雨的聲音。
“方哥哥?方哥哥,你在里面嗎?我們準備切蛋糕了,你快出來吧。”
方木青正是上頭的時候,他幾乎不假思索拒絕。
“詩雨,你們先切蛋糕吧,我跟項婉還有話說嗯啊”
方木青悶哼一聲,聽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項婉不知何時,把手覆蓋在了他的肉棒上,還用力捏了捏。
又疼又爽,讓人頭皮發麻。
“方哥哥你怎么了?我聽你的聲音好像不太對勁?”
“沒事,我剛剛不小心撞到桌子腳了。”
方木青壓抑著顫抖的呼吸,抓住項婉的手腕來到門前。
咔嚓。
門鎖落下,回身頂住房門,看著項婉的眼神越發迷離。
確保外面的人不會進來,方木青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可惡的偷竊者就在門外,一聲聲關切詢問無比焦急。
而被關切的護花使者正在與她吻的難舍難分。
刺激感油然而生,項婉沒出息的濕了
開心到身體都有些顫栗。
她迫不及待想讓方木青發出更多聲音,手摸到腰帶,卻怎么都解不開。
大爺的!
可恨的大少爺,就連腰帶扣子質量都這么好,真該死啊!
項婉怨念頗深,幾乎化為實質。
方木青當然能清楚的感覺到。
“我來。”
方木青突然低低笑出聲,清潤的嗓音被情欲沾染,呼吸噴灑在項婉的脖頸,有點癢癢的。
即便再怎么克制,項婉也害羞了。
活了十幾年她從沒有跟任何男人緊密接觸過。
方木青的顏色實在頂級,讓她有一瞬間的晃神。
咔噠。
皮帶扣子輕易打開,方木青抓著項婉的手腕朝自己的肉棒上放去。
隔著內褲項婉都能感受到那東西有多么炙熱。
靠,還挺大。
人帥有錢聰明吊也大,項婉太討厭這種完美的人了。
邪惡在咕嘟咕嘟冒泡泡。
扒開最后一層布料,帶著薄繭的手抓緊碩大陽具用力收緊。
方木青發出痛苦與歡愉的呻吟,所有的意識感官都沉浸在了下腹。
“輕點”
未免太刺激了些。
他有點扛不住。
項詩語去而復返,不甘心的重新敲門。
“方哥哥,爸爸媽媽叫姐姐一起出來吃蛋糕,你快帶著姐姐出來吧。”
呦,小偷又來了?
僅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也不知道項詩語能聽到多少。
項婉沒給人擼過,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最大程度刺激男人。
她憑借直覺與本能抓緊肉棒上下擼動,指腹描繪搓揉龜頭上的溝壑,在空洞處用指甲輕輕摩擦。
方木青不受控制的彎腰頂跨,配合著項婉的動作在她的手心中抽插。
粘稠滑膩的分泌物從孔洞涌出,攥著門把的手越發用力,直至骨節泛白,青筋凸起。
項婉發現男人的肉棒是會跳的,偶爾在她的手心中上翹,好像有自主意識一樣。
她稍稍抬頭就能看到男人凸起的喉結。
方木青看起來很脆弱。
如果她現在咬住對方的喉結,會是什么結果?
項婉踮起腳湊近男人的脖頸處聞了聞,好聞的檀香鉆取鼻腔。
她喜歡這個味道。
嘴唇貼近喉結,項婉想了想還是沒有亮出虎牙。
而是伸出舌頭舔了舔。
方木青顫抖一瞬,她好像找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項婉在他的脖頸處啃咬,吸允。
擼動肉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男人被刺激的頭腦發昏,在項婉的手上欲生欲死。
一股酥麻感從后腰蔓延至全身,他不想那么快射精的,可男人的第一次注定沒有辦法那么持久。
最終還是在項婉的手上繳械投降。
粘稠乳白色的精液噴在項婉的手腕上,順著她的手向下滴落,方木青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肉棒聳動著吐出精華。
場面淫靡至極。
“方哥哥,我先去客廳等你。”
項詩語竟然還沒走。
她是聽了全程嗎?
項婉有些想笑,她能明顯感受到項詩語在說話時的委屈與妥協。
對方應該是已經明白,屋內發生了什么。
“方木青,你的詩雨妹妹在外面關心你呢,可你卻在屋里操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