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跟著我。”
似乎是怕她生氣,徐謹禮下一條消息在她沒打完的時候就發了過來:“好。”
水苓發現她現在說什么是什么,似乎要他怎么做都可以,可她并不開心。
他們變成這樣,她其實并不開心。
“我要走了,拜拜。”她將手機熄屏,坐上自行車,忍住沒看他,往回去的路上騎去。
郵箱的時限是六小時,那句“好,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在未讀后被自動清空,剛剛所說的一切再次歸零。
徐謹禮在她離開了大約七八秒,才從門口那走出去看著女孩騎單車的背影。
他的目光一直跟著那個白色的小點,直到她在拐彎處消失。
后面會有保鏢跟著她,他知道她很安全,只是托詞而已。
這次嚴格來說,他們只見面了五秒不到。
但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講公平。
徐謹禮抬頭看了看天色,感覺手臂有點莫名的緊繃僵硬,他拉起一點袖口,看到了長至手腕處的銀白色鱗片。
他用手指逆著鱗片撥了撥,有微妙的刺痛感。
徐謹禮垂首笑了笑,看樣子麻煩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