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年紀小的叫弟弟妹妹。”
她跟著母親一路去到酒店,里面布置得相當隆重,一到門口就有迎賓走上前來,引導她們進去。
水苓到了大包廂里一看,沒看到徐謹禮的身影,倒是見到了好幾個長得和繼父很像的小孩。
她心里盤算著,這個叔叔不是守寡五年嗎?有的孩子看上去明顯不止五歲。
原來他在前妻去世之前就出軌了……
水苓拉著母親的手,母親順勢彎下身子偏過頭來聽她要說什么:“媽媽,哥哥來嗎?”
母親皺著眉頭聽完,而后笑著說:“他大概不會過來,別怕,這回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沒人管你。”
水苓看著那邊圍在一起的小孩,突然不是很想過去打招呼,是她沒出息,雖然哥哥對她不好,但她突然覺得哥哥挺可憐的。
徐謹禮這天去了發小家里,直接在人走了之后將家里大宅的門緊閉,不允許徐恒濤帶別人回來。
發小常壬驍看他來了,將他肩膀一兜:“走啊,出去溜溜吧,你天天待在家多沒意思。”
徐謹禮手抄兜里:“玩不玩這種事無所謂,我不在家,誰知道他還會把誰帶進門。”
常壬驍拉著他上車,讓司機開去俱樂部。
這種地方徐謹禮一般不會去,難得去幾次都是跟著常壬驍去的,沒什么意思,不過就是吃喝玩樂。
常壬驍把他拉進去:“ 出都出來了,只有你和我,放心,肯定沒別人,陪我玩兩把。”
“行,別拉我,我自己走。”徐謹禮推開他的手。
到了其中一層,臺球室和唱歌廳都被常壬驍定下,門一鎖,確實沒人能進來打擾他們。
常壬驍拿起球桿:“有些話家里不方便說,不然也不用趕在這,在這走漏了消息,這家就別想做了。”
徐謹禮握著球桿等他:“知道,不然也不來了。”
“說吧,怎么回事啊?”常壬驍握著球桿,臺球撞擊,發出脆響聲。
徐謹禮放下球桿,走到一邊坐下:“我爸把人帶回來這事你知道嗎?”
常壬驍對準眼前的臺球,一桿進洞:“能不知道嗎?你不是還送她上學?真是慈悲心腸,要是我爸在我媽有個萬一之后出去找女人,管他帶誰回來,我弄死一個算一個。”
徐謹禮笑:“少來了,孤兒寡母的,看上去像是沒吃過飽飯的樣子,哪下得去手?”
“所以說你心腸好啊,我是理解不了你,要我是你,他搞出事來第一回我肯定就要和他鬧。我媽留給我的財產,憑什么被他借用來給別人行方便,還好你爺爺也看不起他,不然真得氣死。”常壬驍沒動幾桿,臺面上已經不剩兩個球。
徐謹禮想起之前,嗤笑著說:“他之前帶人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認真的,打算找個人湊活過,結果連孩子都是他的。那小孩都八歲了,長得和他那么像,當我是瞎子呢。”
“那之后不是消停了好一陣嗎?我那時候就和你說,他這樣子不得長久的,你看,不是又帶人回來了么?”常壬驍把球桿遞給他。
徐謹禮給球桿擦了擦巧粉:“我之前查出來的那幾個,都沒膽子往我面前跳,這回直接帶回家里來。可能是外公外婆年紀大了,他覺得他們老了,管不住他了。”
“還是你太善了知道嗎?你管他誰來,私生子憑什么住進阿姨留給你的房子里,阿姨要是在天之靈知道,不得氣死?”常壬驍看他穩穩地握著球桿,打了個反彈球。
徐謹禮看著球墜進網兜:“我有時候也會想,要是我再心狠點,就沒這么多破事了。”
“本來就是啊,換成是我,我沒給他們整死都算好的,還想進門,怎么的,以后還想來爭家產是不是?想想就惡心。”常壬驍倚在桌邊,看著他打球。
徐謹禮笑了:“那小孩好歹還有點腦子,看我對她兇,一整年都挺消停,沒一天到晚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不像之前見過面的那個腦殘,和小腦萎縮一樣天天在我面前跳。她媽也是,尤其在我爸面前,裝得一副軟弱樣子,靠這些博取同情。”
常壬驍站正了一拍手:“你就說有用沒用吧?你讓她們留下來,她們不就得逞了嗎?”
徐謹禮沉默了一會兒,而后說道:“……真要把她們趕出去,又能怎么樣,這波走了,下一趟又來了,沒完沒了。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要解決的還是徐恒濤。”
常壬驍抱著胳膊,手指敲打著大臂:“你打算怎么樣?我說真的,與其受這個氣,不如分家,眼不見心不煩。”
“他要開始走政途了,說是要進馬華公會了。”徐謹禮最后一桿清空桌面,把球桿還給他。
常壬驍正經了些:“最近政壇上鬧得挺兇,前一陣不是有人示威游行嗎?這是個麻煩事。”
徐謹禮想起前一在外公辦公室看的抗議文件,說道:“嗯,資助的很多學校又開始被限制華文教育了,還要管理華文出版物,鬧得太大了,上面要開始管了。”
“你爸進去是想干什么?他那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