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水苓抱怨:“你們好小氣……”
“是嗎?那大方點?”男人說完之后欺身過來,將她壓倒,用手捭開她的腿,性器貼著她的穴口磨蹭,問道,“誰在磨穴?”
刻意控制過的語速和語氣,聽不出感情的態度,水苓突然意識到,倘若他們不放水,她是真的分不出來的。
她的自信頃刻間碎了,連帶著一向對他們的了解,和這個游戲一起,被碾成了灰燼。
哪怕經歷不一樣,哪怕性癖略有區別,哪怕平時的小習慣不同,但是當他們控制后,就會完全變得一摸一樣,即使是她,在這個時候也分不出來。
她沒由來的委屈,本以為只有她最了解他們,結果她也分不出來,水苓現在不是委屈,而是有點難過。
徐謹禮插進來,頂了她一下,詢問帶上了溫度:“現在又是誰在操你?回答得了嗎,寶貝?”
“壞爸爸……”她因這句夾雜私人情感的疑問分了出來,撅起嘴抱怨著,“……給我解開手腕好不好,這樣不舒服。”
身上的男人笑了聲,水苓的手腕被解開,不知被誰握到了身前,用一只手鎖住。
周身都是男人用信息素帶來的隱形壓力,她被迫仰頭和徐謹禮接吻,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循序漸進地快起來。
這回能分清,是叔叔在吻她,爸爸在操她。
水苓倚靠在叔叔的懷里,操她的徐謹禮笑了笑,掌摑她的屁股:“剛剛咬爸爸,現在還咬?”
是在用穴咬,水苓因為接吻而不自覺地收縮穴口,絞著徐謹禮硬挺抽送的性器。
水苓想解釋她不是故意的,但她現在沒有說話的機會,叔叔玩著她的胸和她深吻,不斷深入的頂弄又在搗毀她的理智,呼吸不暢,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都要順著嘴角流下,被徐謹禮含住唇瓣吞咽。
“嗚嗚……”她含糊地輕微搖著頭求饒,在叔叔懷里掙扎,呼吸快到像是喘不上氣。
徐謹禮松口,摸著女孩的下巴:“商量一下,讓她翻個身。”
女孩的膝彎被契爺握著,面向他被操,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動也動不了。聽見之后,他捋了把頭發抽出來,朝男人微抬下頜,示意他快點。
水苓被叔叔翻了個身,跪在床上被契爺后入,短暫的抽離并不影響她承接上剛剛的快感,逐漸攀上高潮。
此刻面對著她的徐謹禮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提起了一點,手腕被舉過頭頂,水苓從跪著變成坐著。
這樣不方便身后的徐謹禮騎,他貼過來摟著水苓干脆將她的身體抬高一點,從背后抱著她操。
水苓被這樣猛干到很快就爽得身體緊繃,腦袋后仰抵在徐謹禮身上呻吟,喘得又快又嬌。
提起她手腕的叔叔正在緊盯著她的臉,看著那沉溺于情事逐漸饜足的小臉,忽地抬手扇她的乳。
水苓驚叫著身下一夾,耳邊傳來契爺的呻吟,聽得水苓面紅耳赤,緩了一會兒后才略微闔眸看向叔叔,想知道他怎么了。
男人離他越來越近,她現在被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腦子被信息素浸得醉醺醺的,神魂顛倒,完全顧不上誰是誰,只知道挨操和叫床。
徐謹禮捏著她的下巴,面色不虞地斂著眉斥責她:“叫得這么浪……”
而操她的徐謹禮正在夸她,帶著粗重的喘息:“怎么這么會吃,寶貝……里面好熱…都是水……真濕……”
前面在訓、后面在夸,水苓本就糊里糊涂的小腦袋更是轉不過來,不知道說什么,情欲之下,爽得眼睛都睜不開,整個人香汗淋漓,又濕又軟。
冷著臉的男人又一巴掌扇過來,那對本就斑駁的乳房,又添了新的紅痕:“被干得爽嗎?像在發情一樣,小狗?!?
水苓眼眶濕潤被干到潮吹,在身下灑水的那一刻哭了出來,一下下抖著吸鼻尖:“爽。”
抽插著的徐謹禮抹掉她的眼淚,吻她的發:“……哭得好漂亮,寶貝?!?
“小狗發情是這樣的嗎?在主人面前被人干到一塌糊涂……”徐謹禮將指節按進她的口中,揉按她的舌尖。
水苓濕漉漉的眼眸看著他,帶著迷醉搖頭,可身下卻被操出一重又一重的水,由不得她辯解。
“好孩子……抖得這么厲害…是爸爸做過頭了嗎?”他嘴上說著憐惜的話語,卻在身后更兇地撞進來,室內都回響著肉體碰撞聲。
水苓的舌頭還在被叔叔玩弄,無法答話,只能用小穴去夾他,算是模糊的回應。
“低頭小狗,身子趴下來,爬過來舔?!毙熘敹Y抽出她口中的手指,欲望被撩撥到頂峰,恨不得現在就肏進她這張嘴里。
腰上禁錮著的手臂放松了些,水苓軟著身子往下滑,被身后的徐謹禮握著大腿穩住,她跪著被操。
身體癱在床上被操到沒力氣爬起來,看見徐謹禮還在她面前等著,水苓咳了咳又伸手向前爬,每伸一次手就被撞得越深,她被騎得手指都在夠著亂顫,臉埋進被子里,視線失焦,神志恍惚。
“寶貝你要往哪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