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禮給她解著睡衣的衣扣,毛絨絨的睡衣解開,雪白的肌膚顯現,比例恰好的腰臀和胸,略有豐腴之美,但因她的年紀尚小,青澀更多。
可愛的睡衣里面僅僅穿著內衣和內褲,不知為何,徐謹禮竟覺得很性感,明明和性感有關的聯想應該不是如此才對。或許是他未曾花時間在思考這些東西上,乍然看見覺得有些趣味,身下已經有了生理反應。
徐謹禮沒完全脫下,使得衣領滑到女孩的胳膊肘處,他把手伸進她的睡衣里摟著她的腰摩挲著,向上摸到她內衣的排扣:“昨晚做了多少次?”
他懂他們在向愛人索求時一般不會克制欲望,更別說這段時間只有一位在。
徐謹禮看著內衣肩帶從她的肩頭滑下,露出女孩充滿吻痕的乳肉,他曲著食指刮過乳尖上的紅粒,女孩臉很紅地嘟囔著:“記不得了……”
他垂著眼眸看著那里,聲音在浴室中顯得很潮濕,不太聽得清:“腫成這樣……”
水苓彎下身子去摸他西褲的腰帶,是在為身上留下的痕跡而難為情,所以把討好的行為做得有些慌亂,眼睛霧蒙蒙地看著他。
其實這樣貼過來反而會讓雙乳離他更近,徐謹禮半蹲在她面前,稍微低個頭就能吃上去。
他的眼睫垂下又掀起,驀地問她:“要先做一次嗎?還是你想洗完再說?”
“您想怎么……”水苓剛給他解開腰帶,越說聲音越小,指尖發麻。
男人撥開她穴口的布料拉到一邊,只露出那條被干紅的細縫,用食指揉了揉就流出粘膩的清液:“就這樣操你,愿不愿意?”
水苓攥住他敞懷的襯衫,有些為難地商量:“能不能……先脫睡衣再做。”
“好?!毙熘敹Y的嗓音沙啞,就在等著她同意,而后叁兩下就利落地把她的睡衣扒開,放到一邊,連內衣都沒摘下來就重重吻過去,將性器埋進小穴里。
水苓被他抱起來往里深操,腰帶的金屬頭反復刮過、偶爾拍打著她的腿心,磨人的冷和稍顯銳利的痛。
內褲在性器抽出時磨著他,同時也磨著女孩的陰戶,有些不舒服,但比起進出時帶來的快感,這點不適只能算是助興。
這個姿勢對水苓來說最累,要是不靠著墻,那么她唯一的著力點就是徐謹禮,除了依靠他,纏緊他的腰,沒有別的辦法。
可他撞擊的節奏好強烈,水苓根本撐不了多久就渾身發軟,腿無力地往下垂,依仗他抱著。
這樣抱著就全由他說了算,一個勁地往里撞,兇得有些野蠻,操得她想哭。
水苓急促地喘著,那只文胸總是被頂得滑上滑下,被徐謹禮一把扯開扔到一邊,蹙眉俯身去咬她的頸,沙啞地催促:“寶貝……把后頸露出來。”
女孩艱難地抬手將長發撩至身前,被他用唇瓣含著頸側,聽見他帶著喘息問:“他最近標記過你嗎?”
他們有一樣的信息素,一樣的味道,都不會下重口咬他,即使覆蓋標記也完全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留下的痕跡。
她脖頸上的印記并不明顯,徐謹禮為此可恥地愉悅,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隨后銜住腺體刺進去,水苓的驚叫聲在他耳邊響起。
信息素鋪天蓋地地壓過來,同時在她后頸注入,水苓整個人都被填滿,冷香散在潮濕的空氣中,像是浸入水中的紗網,密不透風地讓人窒息。
她低著頭在徐謹禮懷中抽噎,被頂撞得太激烈,手從身側垂下,霧眼朦朧地垂淚。
“papa,papa輕一點……太深了…那里,難受……”女孩很小聲地哽咽抱怨,“內褲難受……”
內褲在不斷拉扯中已經將她的屁股磨紅,水苓背靠著墻瑟縮,更顯得可憐。徐謹禮把她抵在墻邊操了一會兒,垂首看了兩秒,抽出去把她的內褲扯了下來,繼續埋頭用夯實又深重的力道干她。
待在臥室中的徐謹禮有些熱,提前換了睡袍,手里的書都已經看完,水苓才被洗完澡的徐謹禮帶過來。
女孩滿面薄紅,淚眼婆娑,嗚嗚地捂著嘴哭哼,不用想就知道她已經被怎樣操過。
他走過去扳過水苓的臉,女孩頭仰過來念叨著叫他爸爸,言語中帶著些委屈。
已經做過一輪的徐謹禮放開水苓,任由她伸手抱著那個被她叫爸爸的男人脖頸。
身為契爺的徐謹禮托著她的大腿,不斷撫摸著女孩的背,給予她安慰,眼神相當柔和,可嘴上說的卻是:“吃了這么多,待會兒還能吃得下嗎?”
“不行爸爸、不行,”水苓無措地拉著他睡袍的衣襟,委屈巴巴地哀求,“不能再做了,昨天你就……”
他知道水苓未說完的內容是什么,徐謹禮似是憐惜地用指腹按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揉了揉,垂首吻上。
出去喝過水的徐謹禮將玻璃杯遞給正在和水苓接吻的他,契爺接過水杯:“渴不渴,喝點水?”
水苓確實渴得不行,點頭被他拿著玻璃杯喂水,隔著透明的杯壁看見穿著扎著浴巾的徐謹禮正抬起她的腳腕,吻她的腳背,而后順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