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了怎么辦,還是在他們要做的時候……水苓睡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兩眼失焦發呆。
原本枕在她肩上的白龍慢悠悠把頭繞到了她的胸前,埋在那兩團軟肉里,舔了一下胸上的紅粒,水苓驀地紅了臉并緊腿護住胸:“不行。”
這件事要是徐謹禮來做,她并不會不好意思。然而他如今化龍,水苓面對他有一種淡淡的陌生感,突然這么親近會讓她有點難為情。
他的舌頭上還有細密的倒刺,舔舐起來更加粗糙,麻癢難忍,水苓被舔得腰酥,他還要貼過來,將她纏得更緊的同時,把頭依偎在她鎖骨那,舔了一下水苓的頸,那雙藍灰色的眼睛里看不出半點情欲的影子,卻莫名有種乞憐的意味:“不行嗎?”
女孩的小臉被他舔得發紅,小女鬼抵擋不住他求人的樣子,把腿從他的龍尾中拿出來,下床去穿另一套泳衣:“不行。我還沒有適應。不給你舔。”
“我去泡溫泉了。你、你隨便吧。”說完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小女鬼就穿著拖鞋啪嗒啪嗒走到了溫泉里,把身體全埋進去,臉紅著想:盡管現在爸爸現在變成這樣了,但是……還是挺好看的……眼睛好漂亮……他變成龍好秀氣,尤其垂下眼簾的時候,眼部的弧線看上去莫名有點慈悲意味。
她越想越害羞,把下半張臉埋進水里吐泡泡:不行!怎么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想著那些東西,他還是條龍啊,不行不行不行……
在她未注意的角落,化形得和蛇一樣大小的白龍從溫泉邊上鉆進了水里。
水苓泡得好好的,看見水下有個龐然大物的影子,越來越近,忽然被他抬起身子的動作濺了一身水。
徐謹禮的鬃毛好像不會被打濕,水直接變成了密集的水珠被他甩了下去,他又貼過來卷著水苓的腰,舔她的臉:“寶貝,你剛剛在想什么?”
這種事怎么可以和一條龍說啊,小女鬼在內心尖叫,撅嘴抱怨:“不許問!”
他從她身后繞過來,貼著她的臉頰,舔她的耳垂:“寶貝,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水苓窘迫地閉上眼,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氣,不想難為自己,只好先攻擊他人:“瑟龍!”
徐謹禮瞇起眼睛蹭了蹭她:“還好,沒你腦子里想得那么色。”
小女鬼尷尬地恨不得悶進水里,一把握住他的吻部:“啊啊啊,你不準說了!不準說不準說!”
徐謹禮瞥了一眼她的臉色,把吻部從她手中抽離,甩了甩頭,變小了一點,像一條項鏈那樣掛在她脖頸上,安分待著。
水冷了之后沒多久溫度就開始上升,到現在水苓已經覺得有些熱,坐到溫泉的邊上,低頭看著頸間的迷你小龍。
那雙眼睛就差把好奇兩個字掛上面了,徐謹禮無奈地順著她的手臂,變成手鏈大小盤在她手腕上,小女鬼開心地抬起手:“還能變小嗎?”
徐謹禮沒說話,游到她的手背上繞住她的無名指,變得和戒指一般大小。
有了新樂子,小女鬼又笑起來,她把手舉到面前,看著那只“小戒指”,瞇著眼睛說:“爸爸,你現在好小噢。我一口就可以把你吃掉。”
她的戒指動了一下,略顯警覺地抬起頭,變成蟒蛇大小,把頭枕在她腿上闔起眼:“不要鬧。”
水苓摸著他背上的鬃毛,又被他纏住腰拖進水里,順著上來吻了一下臉頰:“陪我一會兒。”
“好。”水苓感覺到她的大腿被他綁到了一起,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她的腿根晃動,弄得她好癢。
水苓把他壓在胸上的身軀拉開一點:“你不要亂動。”
徐謹禮舔著她的后頸,閉眼嗅著那里的清香,把頭枕在她肩上不再動:“知道了。”
即使他現在確實沒動,但水苓已經被他五花大綁,尤其陰戶那,不知道有什么貼著她,磨得她好難受。
“你是不是在用什么蹭我?”小女鬼把手探下去,在陰戶那摸到了他的尾巴。
交尾,她莫名想到這個詞,用在現在的徐謹禮身上或許挺合適,放開他的尾巴:“我沒有這個。不能和你交尾。你不要再亂動了。”
“……我不會這樣和你做什么,不要亂想。”徐謹禮抬頭吻她的下巴,看女孩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
“壞龍。”她埋進水里,一下子把徐謹禮連頭都帶到水中,還好他現在倒是嗆不著。
水苓自己泡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回到房間沖洗完躺在床上,徐謹禮就闔目睡在她身邊。
她昨天晚上睡得不夠,沒多久就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她睡著后有一會兒,徐謹禮睜開眼,悠悠然貼到她身邊,瞇著眼睛蹭了蹭她的下巴,用很輕的力度舔她。
女孩身上的馨香很溫暖迷人,他變得更小了一些,像一只小蛇,鉆進她的睡裙里看著那將裙子撐起一個尖頂的紅粒,張口含進去,細細舔舐、吮吸。
水苓無意識地動了動腿,蹙著眉在身前摸了一把,又把手垂下,換了個姿勢,側過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