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挽起頭發,把手上的戒指摘下給徐謹禮:“這個給你吧。”
徐謹禮接過戒指帶回房間,準備換身衣服出去陪水苓,恰巧電話鈴聲在這時響起,他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是工作上的事,不得已先接個電話。
小女鬼踏進溫泉里,把身體全都浸到水中,舒服地閉上眼。她在水里泡了有一會兒,看見徐謹禮還在房間里,小脾氣上來了:說好陪她玩的,又在忙……
正想著就踏出了溫泉,浴袍也不穿就向室內走去,拉開移門看見徐謹禮正坐在椅子上接電話。
她貓著腳步朝徐謹禮走去,渾身濕漉,拉著他的手臂坐在他腿上,身上的水將他的西褲洇濕。
徐謹禮還在說著話,垂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臉頰上的水流到他的手指上,帶來溫熱的濕意。
女孩往前挪了挪,一把抱緊他,調皮地把身上的水全都蹭到他身上,白襯衫很快就因為水漬變得略微透明。水苓把臉埋在他胸膛里,看著自己弄濕的地方,笑得有些狡黠。
“爸爸。你什么時候好?”水苓仰頭看著,用口型無聲問他。
徐謹禮正聽著對方談政府那邊檢查的事,懷里的小家伙又摟又抱的,弄了他一身水,女孩的體溫隔著輕薄的布料和打濕的襯衫傳來,軟綿綿的胸壓在他身上,擠得弧線越發明顯。他捏了捏搗蛋鬼的臉頰,對她笑笑,暗示她消停點。
聽話是不可能聽話的,小女鬼看他還是放不下工作,不滿地撅著嘴,隔著襯衫咬了他一口,看見男人眉頭蹙了起來,眸中挾著深沉的欲望,身下有了反應。
她又眨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裝無辜,抬起腰去舔他的喉結,不發出絲毫聲響,含進口中,舔得很慢,舌尖之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不滿足,他沒失控,她就不滿足。
放開被她咬紅的喉結,順著他的脖頸向下親,緩慢地將第二顆衣扣解開,撫摸他的脖頸往下輕吻,壞心思起來了就咬一口,小女鬼像是在和他嬉戲那樣撩撥他,全然不顧徐謹禮正在干什么。
男人的胸膛被她咬出一塊塊薄紅的痕跡,咬深了還能看見小牙印,她低著頭,手上解著紐扣,用濕潤的唇舌在他的身上作亂,咬完還仰頭對他笑笑賣乖。
“嗯……具體的細節等下周開會的時候我們再談……好……行……那就先這樣……”
徐謹禮掛掉通話,把手機放在一邊的柜子上,捏了一下她的臉:“皮。”
水苓挑眉,把手從他已經衣襟大敞的襯衫里伸進去抱著他蹭,雙乳晃動緊貼身體的感覺實在太明顯,徐謹禮的食指挑進她掛脖的系帶向下劃動勾著打了個轉,一邊的胸脯就被他挑到了布料之外,落在他掌心里。
扶著女孩的腰,他的手指在胸上摩挲輕撫,偶爾擦過那抹紅,水苓會敏感地輕顫。
欣賞愛人的身體是一件有趣的事,徐謹禮尤其喜歡看她的身體在他掌控下發生的那些變化,比如她現在身上還未消的吻痕,以及逐漸挺立的紅粒,色情意味在她害羞的表情下被中和成一種天然的勾引,嫵媚中夾雜著清純。
注意到女孩的目光一直匯聚在他的臉上,徐謹禮問道:“一直看著我干什么?”
“爸爸……”小女鬼叫了一下他,指尖從他的喉結劃到腹肌,咽了咽口水,“你好濕啊。”
他好脾氣地笑笑:“嗯,怪誰?是誰把我弄成這樣?”
水苓紅著臉蛋拉過他另一只手貼在臉頰上,眼神濕漉漉地看他:“是我。都是我的水。我把爸爸弄濕了。”
“所以……我該怎么教訓你?”他問這話時揉胸的力道重了一瞬,聽得她貓哼似的呻吟。
小女鬼滿腦子都是徐謹禮對她這樣那樣的澀澀,歪頭乖巧地答:“給爸爸肏。可以嗎?”
徐謹禮笑著垂首,吻在她的雪乳外圈說:“不是想好好玩,做了你還怎么玩?”
小女鬼色令智昏,差點忘了溫泉這件事,兩相糾結后:“那你脫衣服,和我一起。”
“好。”徐謹禮的襯衫被她脫下后,小女鬼還在給他解腰帶,脫完就勾著他的脖子吻上去。
徐謹禮沒帶泳褲,ck將就穿著抱著水苓和她邊接吻邊踏進溫泉里:“水溫怎么樣?合適嗎?”
“嗯嗯。”水苓在接吻的間隙敷衍地回答他,便又纏著他的腰繼續和他熱吻。
圓潤飽滿的臀部被他托在掌心里,徐謹禮扶著她的后背,揉捏她的臀肉,因她略顯急躁的吻笑了出來,偏過頭問:“你是在吻我,還是在吃我?”
小女鬼可聽不了一點這話,不講道理地勾住他的頸,氣呼呼地說:“我要親死你!”
張牙舞爪的小貓,徐謹禮被她逗得發笑,胸膛起伏著推開水波,低頭和她貼著額頭,吻她的鼻梁和臉頰:“怎么這么可愛呢?”
“你不許瞧不起我。”水苓對他指指點點。
徐謹禮貼著她的臉頰吻她,在她耳邊說:“我哪敢啊…你最厲害,行不行?”
說完他就笑了,這種笑對小女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