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急了嗆到開始咳嗽。
徐謹禮把人抱起來,順著她的背,頗有些疲倦又難堪地低著頭:“寶貝……我們變回從前吧…我后面去一趟銀行,把財產轉移做了。”
“你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才吻我的嗎?”她輕輕推了一下徐謹禮的肩,“……說啊,爸爸可以對女兒做這種事嗎?”
無地自容的沉默,徐謹禮想起了那顆現在揣在他口袋里的珍珠,如果她能像扔開那條項鏈一樣把他扔開的話,或許就不用流這么多眼淚,也不用氣到嘔血。
他現在的態度幾乎讓水苓有些絕望,她不想把時間花在爭執上,重新貼近他,靠在他懷里:“……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的,爸爸……要是仗打完你還活著卻沒來接我……一年后我就自殺…說到做到。”
徐謹禮皺著眉扶住她的雙肩,低頭看著她:“不要這么……”
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這么固執?這么自暴自棄?這么傻……
水苓拿臉頰貼在他的懷里蹭:“你知道我的……你要是死了,再等一年我就陪你一塊走。我沒有和你說假話,也不是為了嚇你。”
“你得活著,必須活著……為了我活著。”
女孩偏執的目光定在他身上,徐謹禮知道他現在說什么都沒用,把水苓摟進懷里抱著,埋在她頸間閉上眼。
第二天水苓跟著徐謹禮一起走進戒毒專用的病房,氧氣罩、急救箱、ekg、nibp、spo2監護什么的都有,看著陣仗大得很。
這些儀器除了屏幕都做了軟包邊處理,離病床挺遠。并且室內所有的銳角都被包裹了起來,墻布又厚又軟,地上鋪著整張柔軟的地毯。
徐謹禮躺上病床,醫護人員開始給他捆綁寬條松緊帶,從上到下都捆得嚴嚴實實,綁了快十幾條,徐謹禮嘗試動了動,束縛力還挺強,沒有什么能動彈的空間。
護士們在后面準備藥水,孫醫生站在床邊說道:“今天會比較難熬,必要時我們會強制壓著你用藥,希望你理解。”
徐謹禮點頭,隨后和跟著過來的水苓以及蔡廣聲說:“你們出去吧,等結束再說。”
蔡廣聲聽命令即刻離開。水苓怕他有什么意外,不太想走:“我不能留著嗎?”
意外的,孫醫生也沒有讓她留下,水苓只好退出門去和蔡廣聲并排坐著等。
不出十五分鐘,聽得里面亂七八糟轟的一聲巨響。
蔡廣聲第一個反應過來去開門,水苓跟在他身后,看見醫護人員都跌坐在地上,五官皺成一團。
徐謹禮身上的束縛帶已經斷得不剩幾條,要不是床夠大夠硬實,估計也早就被他掀翻,他赤紅著眼對著門口暴戾地咆哮:“滾!”
孫醫生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蔡廣聲:“快過來按住他!我去喊人,快!”
靜脈注射的針頭垂在一邊,他手背上血珠直竄,水苓從來沒看過徐謹禮這么失控,被他吼了一嗓子現在還沒怎么回過神來。
蔡廣聲按不住徐謹禮,怕有個好歹來,趕快回頭催促:“嫂子你先出去吧,隊長這會沒什么神志。”
孫醫生跑著帶了幾個人高馬大的安保來,各個肌肉扎實,手里拿著一堆繩、鎖和尼龍布之類的,幾個人把特制的鎖鏈鎖在他的手腕和腳腕上,又用尼龍布把一些特殊部位罩著在床上繃緊,再用彈力繩綁起來,連他的頭都被固定住,嘴里用了防止過度咬合的東西卡著。
水苓在門口看他被綁成那樣,掙扎到額頭青筋直冒,腹部傷口又破裂出血,心都要碎了。可她又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干干站著看他熬過去。
眼眶和臉頰又變得濕潤……,水苓躲到門外的墻邊去拿手帕擦臉。
和他重逢之后,她真的哭得太多了……
——————————————————
作者ps:首先,徐謹禮不是一個不尊重醫生的人,為什么對小孫不冷不熱的呢,因為這個診療費溢價了40,而且苓苓是金主,孫醫生對她實在太殷勤,20不說吃醋吧,就是看著心里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