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印著英文的避孕套小包裝，驀地有些語塞。

水苓撕開一個遞給他，擺明了不給他拒絕的余地：“爸爸要是不想，我找別人去把這些用了。”

徐謹禮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少說氣話，沒說不答應你。”

他沒取出來，暫時先將它放到一邊，朝她略微張開懷抱：“過來，先讓我抱抱。”

這時候水苓就很聽話，立刻乖乖坐到他腿上去，和他面對面，在他懷里蹭到滿意了才停下。

毛絨絨的小腦袋在他眼底下晃，明明接下來是要和他上床，行為卻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孩子氣，對徐謹禮來說，這并不算是好事。

水苓這樣子是很可愛，但是他總是感覺不對。

畢竟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哪怕現在已經成年，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然而心理上的過渡來得并不如行為上那么及時。

徐謹禮摩挲著女孩的下巴，和她額頭相抵，話語溫和：“寶貝……我們一直作為父女相處了那么多時間，爸爸這么對你，你不覺得不太對嗎？”

“沒有啊，我和爸爸你又不一樣，我不是那么想的啊。”

水苓夠著親了他一下：“以前，我最喜歡的就是生病的時候，身體雖然很難受，但是可以趁機粘著你，心里很開心。”

確實只有那個時候徐謹禮會相當縱容她，不給他走，他就睡在被子外面等著她到病好了才走。

“那個時候爸爸喜歡把手放在我額頭上和臉上量溫度，我很喜歡，你稍微碰一下我就很開心，聽上去有點沒出息，不過是實話。”

水苓捧著他的臉，描摹他深邃的眉眼：“爸爸你累了小憩的時候，我就很喜歡放下課本盯著你看，我還摸過你的睫毛、偷親過你，不過你肯定不知道。”

徐謹禮的確不知道，印象里他累得睡著的情況也并不多，這些事在他腦海中并不那么清晰。

“還有你以前有一段時間經常下班后來看我，我也很喜歡，每次放學我都是第一個回家的，回來看見爸爸很開心，爸爸穿軍裝特別好看……我那個時候經常調皮去摘你的手套，其實是很喜歡看著你的手從手套里露出來的過程，可惜你不給我碰你的腰帶，我也很想去解皮帶來著。”

之所以完全拋棄了羞恥心和他談這些，就是希望徐謹禮能盡快跨過心里的那道坎，把她當女人來看，水苓拉著他的手吻他的指節，隨后把食指含進去咬著，含糊地說：“調皮的時候只敢咬爸爸的手背，你也不會生氣，我還以為爸爸會打我屁股來著……其實我想咬的是手指……”

水苓舔他的指腹，用舌頭卷住，咬他，用帶著一點討好的眼神去看他，刻意釋放自己媚態的一面去勾引他。

徐謹禮抽出手指，拿出就近的帕子擦干凈，捏著她的下巴吻過去。

水苓感覺到他的手掌順著頸部摸下去，隔著衣服揉她的胸和腰，更加讓她心癢。她哼得相當嬌，想刺激他脫衣服，趕快插進來。

嘴唇被他放開后，徐謹禮隔著衣服去吻她的胸，托著她的背埋在她胸前蹭，蹭兩下吻一下，動作比較慢，將這種淫蕩的事做得很矜持。

“爸爸，為什么…不脫……你可以直接……”她的上衣已經被他蹭得敞開，雪乳半露，只消他輕輕撥開衣襟，就能把乳尖含進去。

“直接什么？”徐謹禮吻她衣服敞開的地方，鎖骨下面的位置，隨后用鼻尖衣服掃開。

水苓一邊的胸完全露出來，在他面前衣襟大敞，雙頰薄粉，眼神朦朧，忍不住用手背擋著嘴角。

很漂亮，非常性感的漂亮。

徐謹禮只是看著，并不繼續。

水苓被他看得遭不住捂上臉：“爸爸，你吃嘛……別這樣看著我啦…好難為情。”

他笑笑：“怎么讓我吃奶的時候不難為情，我只是看看你就難為情了？”

濕熱的唇舌觸碰到昨天被他吃腫的地方，今天消了點，再吃估計要更腫，水苓摸著他的頭發，輕喘著：“……不一樣，不過也差不多。”

徐謹禮吻她的胸，問道：“哪里不一樣？哪里差不多？”

“我想要爸爸和我做這些事，但不想看見爸爸置身事外的樣子，”水苓被他舔到敏感處哼了一聲，繼續說，“一樣的是，不管爸爸怎么做……我都會濕。”

“唔……”她被徐謹禮咬了一口，頗有些力道，很爽，水苓笑了笑，“軟嗎爸爸，你喜不喜歡？”

她很愛問這種問題，問他喜不喜歡，在表明心跡之后多次向他求證，徐謹禮放下矜持：“不喜歡我會和你做嗎？”

徐謹禮扶著她的頸，將她的頭扶正，和他面對面：“我要是不喜歡你，不會和你上床。”

他垂首吻她的唇瓣：“……同樣的，因為喜歡你，所以哪里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