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她的嘴唇早就被親得有些腫,徐謹禮沒再多親。
女孩有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勾著他的脖子:“爸爸……愛你、愛您?!?
水苓說完發現他又硬了,眼睛立刻睜圓看著他,像是看見什么危險東西的貓崽,警惕又小心地嗔怪:“你、你怎么又……”
徐謹禮捂著臉,深深吸了一口氣,透過指間的縫隙看著她:“抱歉寶貝,是爸爸不對,又對你發情……能再幫幫爸爸嗎?”
水苓沒有力氣了,困得不行,還渾身酸麻,沒有什么再能用的地方,只有心還是軟的:“還要怎么……”
徐謹禮握著她的手腕按在她胸上:“乖,自己抱好,爸爸要插這里。”
故意的,又是故意的,知道她聽見他這么說肯定無法拒絕。
水苓捧好一雙斑駁的雪乳,眼神帶著些怯意,把他的性器裹住。
離得太近,幾乎就在眼前,視覺沖擊格外強,水苓又開始羞恥,匆忙閉上眼被他操著雙乳。
這對乳本來就被他吃得有些過頭,現在再被性器磨,火辣辣的灼熱感反復隱現在皮膚表面。水苓不知道為什么,驀地有些委屈,委屈他實在太久了,做得她好累。
她睜開眼看去,性器反復隱沒在乳肉間,被徐謹禮刻意收斂了很多,不然會頂到她的下巴,甚至她低個頭就可能插進她嘴里。
徐謹禮抬起水苓的下巴,跪在她身上這樣低頭看她,顯得很有距離感:“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不想做了,要我停下嗎?”
水苓沒出息地掉眼淚:“爸爸,你親親我好不好?”
“好?!毙熘敹Y從她的雙乳中抽出,自己用手解決,低頭過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