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他,到他手里竟然還是熱的。
這時候哪里來的熱食?徐謹禮納悶,水苓笑瞇瞇地說是她用大少爺賞她的錢讓后廚熱的,讓他趕緊吃。
徐謹禮知道自己不吃,她恐怕不會去睡覺。盡快吃完后讓水苓趕緊回去休息,別被其他家仆發現,不然又要被刁難。
水苓好好答應他,拿著那放包子的紙回去。
第二天徐謹禮回去的時候,已經不太好走,被小廝攙著回去。沒見到水苓來,他心中有些古怪,問小廝水苓人哪去了。
小廝為難地說水苓昨晚偷用后廚被發現,這會兒正在被管事婆婆責罰。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忙問小廝他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小廝老老實實回答是粉絲白菜包子,一人兩個,外加一碗青菜豆腐湯。
徐謹禮剛邁出腿就發現自己跪了太久,雙腿太麻木,等他走到那已經遲了。
于是趕緊讓小廝去把水苓帶回來,就說他叫的,這就去。
小廝少見大少爺有這么著急的時候,刻不容緩地出門去。
他坐在廂房里心煎火燎地等著人回來,望了好一會。
水苓被帶回來的時候,管事婆婆還罵罵咧咧地跟在她身后,小廝不知和管事婆婆發生了什么爭吵,臉紅脖子粗地嚷嚷。
管事婆婆這回逮住錯處,到了大少爺面前自然振振有詞:“大少爺,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這小丫頭看著老實,竟然半夜去后廚偷東西吃。”
徐謹禮看著水苓臉上的巴掌印和被扯得亂蓬蓬的頭發,喉結艱難地動了一下,說道:“是給我吃的。”
管事婆婆正和小廝互相使臉色,聽見這句愣了一下,說了一句:“啊?”
“兩個粉絲白菜包子,一碗青菜豆腐湯是不是?她是熱給我吃的。”徐謹禮這話說得很肯定。
水苓之所以愿意聽話趕緊回去,估計是那會兒鍋里正在熱著湯,想趕緊端過來給他,所以看他吃完包子就走了。不然按她的性格,可能會陪著他一塊熬到天亮。
那個點家仆早就睡了,一般沒有人留在廚房,哪來的熱食,只能是她自己熱的。
這傻孩子自己晚飯沒吃偷偷留給他,大半夜不睡覺去用廚房,還被人發現罰了一頓。
要說未來當家人,肯定非大少爺莫屬。管事婆婆得罪不起大少爺,一下子沒話說,這事沒法計較什么,只好不了了之。
等人都出去之后,徐謹禮對水苓說:“過來我看看。”
水苓正因自己闖禍而心虛,慢吞吞地走到大少爺面前被他捏著下巴看了看臉,又替她順了順頭發。
徐謹禮看著她丁點大個人,小小的身板,頓時心里有些發酸,手掌貼在她被扇紅的那半邊臉上輕輕揉了揉:“傻不傻……”
水苓看他有點難過,笑嘻嘻地說其實不疼,就是可惜她回去得有些遲了,不然不至于被發現。
“以后不要做這種傻事知道嗎?”
他是這么和水苓說的,但他知道水苓并不一定會聽話。
自那之后,徐謹禮就沒有犯過什么錯,也學會了忍氣吞聲和視而不見。
他記性很好,閉上眼想到這些好像還是昨天的事。
那時候給他遞包子的小孩現在躺在他身邊,是他女人。
徐謹禮把水苓摟得更緊些,睜開眼看著她,這會是白天,能這樣將她看得很清楚。
他看了好一會,似是感慨地說:“生什么孩子,自己才多大點……”
就這樣抱著她睡過去。
徐謹禮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大概臨近傍晚。
他沒看見枕邊人,想掀開被子找人,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綁得還算結實,但他掙脫也并不困難。
之所以沒這么做,是因為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又啃又舔。
他笑了笑,看著那個毛絨絨的小腦袋從上往下舔,從他的胸膛一路親著、咬著、舔著,唇舌貼在他腹肌上,還要往下。
小東西毫不客氣用牙齒在他腹肌上留下兩道不淺的牙印,徐謹禮悶哼一聲看見她正在解他的褲子,瞇了瞇眼睛:
“水苓,我是不是告訴你不能亂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