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餓。”
“那您是……”水苓看他躺著,徐謹禮伸手過來用食指刮了刮她的下巴,聲音暗啞,“你說呢?”
水苓一下子反應過來,跪坐在原地,聽見他低聲呢喃:“乖一點…過來……自己喂我。”
徐謹禮沒有等到她的主動,也并不著急,他用手摩挲著水苓的大腿,慢悠悠地等著她。
俄頃,水苓的雙手撐在床單上,朝他那爬過去。
雙乳就這么微微晃著貼到徐謹禮的口邊,香滑膩人,他呼吸重了些,以為按照她的性格會選擇過來和他接吻。
水苓難為情到無法看他,只會把身體低下去靠近:“您、您吃。”
男人在她的胸前低聲笑了下,指尖細細捻著皮膚表面,水苓被他摸得好癢,腰都在發麻,不太撐得住。
胸被他抓握,水苓感覺皮膚在升溫,后頸變得好熱,明明他說餓,可又不急著吃,倒教她好生羞人。
“大少爺……”水苓想問問他是不是不餓了,能不能讓她挪開。
徐謹禮從她胸部的外圍吻到乳尖,聽到女孩急促的呼吸聲,張口把乳尖含進去,應了她一聲:“嗯?”
他舔舐,用舌尖挑弄,香氣和膩滑的脂玉感堆來,蘊蓄著女孩的體溫,暖乎乎地壓在徐謹禮的唇邊、臉上。
水苓被唇舌纏弄得發抖,隱隱約約地哼著,像只呦鳴的小鹿,眼睛也一樣布滿水光:“唔……”
徐謹禮知她體力不夠,抱著她的腰把人抬起來一點,往一邊稍微挪了挪,吻到她另一團軟肉:“可以倒下來……”
水苓搖搖頭,沒有聽從。
一個天旋地轉,頃刻間兩人換了位置,徐謹禮壓在她身上,貼著她的臉頰吻:“既然不愿意,那換換……張開腿……”
換成她方便又習慣的體位,水苓舒適了很多,對著他打開雙腿,看著徐謹禮一點點向下吻去,她感覺不太對,欲把腿并緊:“……您要干什么?”
徐謹禮強行打開她的大腿,埋在她雙腿之間吻她的小腹,這里抖著的樣子很可愛,像窩著的兔子。
他枕在女孩的大腿根,短發微微扎到腿上的軟肉,又麻又癢,水苓用手捂住下面:“不行,這個真不行。”
“哪里不行?不是說要喂我嗎……乖乖,你說……哪里?”他從膝蓋上面大腿內側開始輕輕地咬,時不時吻一下。
水苓能發現到自己已經濕得不行,水都沾到了她的手上,徐謹禮按著她的大腿,吻在她的手背上:“聽話,放開。”
水苓立刻搖頭,說話都有些著急:“真不行。
吻順著她手背向下,徐謹禮將她的手指用齒尖銜進口中,水苓手松動了些,被他舔到陰戶,當即就呻吟了出來。
徐謹禮一手就能鎖住她兩只不安分的手腕,他看著已經在流出汁液的陰戶,吻上去:“寶貝…好多水。”
水苓想去推他的頭,手又被禁錮住沒有自由,力氣上是一丁點便宜都占不到,只能曲起一條還能動的大腿抬起膝蓋想壓過來擋住,卻被徐謹禮枕在那條腿上,他笑了笑:“這么不愿意?”
“不行、大少爺……臟。”水苓這下真沒招了,雙手被他鎖住,一條腿被他按住,還有一條腿被他枕著,幾乎動不了。
“不是好好洗過了嗎?臟什么?”他說完就張口舔開緊閉的肉瓣,用舌尖往里探,施加壓力。
水苓經不住這種刺激,抖個不停,呻吟不斷:“不要……您…別……嗯……”
那條能動的腿老是亂動,徐謹禮松開她的手,改成圈住那條腿,好專心地舔她。
確實是水靈靈的女孩,他稍微舔舔,水就越來越多,潺潺向外溢。她的身體比她的嘴更會聽話,知道此時如何喂他。
好濃的桂香,像是在啜飲桂花茶,還帶著女孩身體自然散發出的,天然引誘的氣味,肉欲的味道,讓他想肏進去,用舌頭或者性器,深深往里插。
水苓被他舔得拱起背,緊緊繃著,呼吸快得要命,變成哭噎,手從想推開他變成攥緊他的發:“那里、真的……不……啊……”
徐謹禮知道她快要泄出一股水來,用手指探進去帶著抽插,水苓再怎么也忍不住了,水就這么澆在了大少爺的臉上。
她已經徹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偏偏還沒力氣,做不了什么:“您的臉上……”
徐謹禮用食指抹了一點,舔了一下:“嗯,都是桂花味。”
水苓緩了緩,勉強有了點力氣:“我幫您弄掉吧,這樣難受。”
徐謹禮看著她,低笑一聲:“怎么做?因為我等不及想操你。”
她張開雙手,紅暈爬到臉頰上,越說越沒聲:“我幫您舔掉,您可以……”
徐謹禮帶著笑意俯身去捏著她的臉蛋:“重說,聲音太小了。”
她咬了咬唇瓣,還是很小聲,但這次徐謹禮聽清了:“您可以一邊被我舔,一邊肏我。”
他喉頭滾動,在她說完后就頂了進去,低頭靠近她:“好……給我舔干凈,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