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相信叔叔說了能離就是能離,眼里已經蓄著淚水垂下雙眸:“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看她眼眶紅紅的,別過臉去抿著嘴,被徐謹禮扳回來:“一逃避問題就撒嬌。”
水苓震驚地看著他:“我沒有!”
她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瞪過來,徐謹禮蹙著眉頭:“你現在不是撒嬌是什么?”
水苓都想咬他了:“就沒有!”
徐謹禮看了她幾秒,又低頭去吻她。
“唔……”
水苓越搖著頭要躲開,他吻得就越兇。
突然,徐謹禮嘶了一聲,抬起身子,食指摸到被她咬破的地方,垂眸看著女孩眨著眼睛生氣又心虛的表情。
徐謹禮松開她的手腕:“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咬在能被看見的地方?”
水苓強撐著氣勢回嘴:“那是叔叔和我說的,又不是你和我說的。”
徐謹禮定住目光,看著她的眼睛:“水苓。”
突然被叫全名,水苓虎軀一震,聲音明顯弱了:“干嘛啊。”
“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們都是同一個人。他和我們想的也都是一樣的,如果他有一點異議,現在就已經回來了。”
看她眼神抗拒,他的語氣更重了一些:“我只是在替他說出這些話而已。”
水苓知道他說的大概就是事實,卻免不了依舊站在叔叔那邊:“可是他之前說他只需要一年啊,如果不是有什么事要做,為什么是一年。”
徐謹禮沒什么表情地笑了一下,撐在她身上看著她:“一年時間還不夠你回心轉意嗎?”
“滲透你的生活甚至不用一年,就像現在,你即使在馬來西亞,依舊住在他這不是嗎?想要用金錢和紳士行徑俘獲一個女孩的心沒有那么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滿足一個小女孩想要的一切?”
他俯身靠過來時又換了一種語氣,曖昧又低沉,頻頻吻她:“況且,你真的能做到拒絕他嗎?在你那么喜歡他的情況下。”
水苓的思緒非常亂,她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想。
她是很喜歡徐謹禮,非常喜歡,很想和他在一起。她也可以接受為了幫助他成為棋子,付出一定的犧牲。無論出于什么利益目的,在華夫人和她說過那番話后,她都能理解。
但是他不可以用她的愛去算計她,那是僅有的東西了,唯一的她給得起的東西。
如果利用愛得到的結果是她想要的呢?有必要再大費周章嗎?有必要再拒絕嗎?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
剛剛還冷著臉的男人眉目變得放松,看她的眼神算得上溫柔,握住她的腳腕,順著腳腕向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膝蓋:“我愛你,寶貝。”
這是水苓一直想聽到的話,此刻聽到卻讓她更加崩潰,她捂著眼睛,不讓他看見自己流淚的樣子搖著頭說:“我不想聽這個。”
徐謹禮不予理睬,接著向上吻,吻那些她格外敏感的位置,又去吻她的臉頰和耳廓,哄著說:“真的愛你,乖乖。”
水苓哭著用手推他,一直在搖頭:“我不想聽…你騙我,我不想聽……”
徐謹禮過來拿掉她的手,吻去她的淚:“怎么總有這么多眼淚要流,讓人看上去心疼。”
水苓將臉別過去:“你別說了……騙我的話別說了,求你了…別說了。”
她直接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拒絕交流。
徐謹禮看著她,笑了一下,順著她的身體吻下去,將早就濕了的內褲脫掉。
水苓察覺到他要做什么,并緊腿捂著不讓他干:“不行。”
徐謹禮用手掌分開她的雙腿,俯身親吻她的手背,舔她的指尖,水苓下意識手指蜷曲,被他舔到陰戶。
他太懂如何讓她發軟,如何讓她丟盔棄甲,如何讓她神志不清。
甚至還沒有用信息素,在他舔上去找準位置的那一刻,水苓就已經溢出變了調的哭腔,她用腳踩他的肩膀,試圖推開他,拒絕也變得軟乎:“我不要。”
“不要……”她推不動他,雙腿都被他握住,逐漸被舔得拱起背,無奈到生氣的語調,“討厭你。”
還是被他舔到了高潮,水苓在他身下無力地蜷成一團,不住地抖,臉上還掛著淚。
大腿內側、外側和臀尖都被他吻過了,手一直在腹部摩挲著,女孩的身體變得又濕又熱,他釋放出一點點信息素,低聲問她:“要做嗎?”
臣服反應更加讓身為oga的水苓發軟,她躲在沙發里,將腿并緊:“不要,不要你碰我。”
男人很有耐心,問她的語氣也格外溫柔,用手摸著剛剛已經被他舔得很敏感的陰戶:“這么濕都不要嗎?”
“不要。”水苓固執地躲在沙發里,看都不看他。
徐謹禮過來在她的頸間哄她:“這么生氣嗎?寶貝……”
“不準你這么叫我,討厭你。”水苓小聲反抗。
“為什么?”徐謹禮曖昧地在她頸間輕蹭,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