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龍鱗”看上去實在太像樹皮了……
“我身體里,你已經(jīng)見過了其中兩個,還有一個沒見到,他們都是我在碰了這塊東西之后出現(xiàn)的。”
“您指那幾位……呃……”水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你可以也叫叔叔。”
話說這么說沒錯,但她不太情愿,她沒用這個稱呼叫過徐謹禮之外的男人。
“他們都是誰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啊?”她好奇地問。
“他們都是我,至于出現(xiàn)的理由,就是我和你結(jié)婚的理由。”
介于水苓能分清他們和徐謹禮的區(qū)別,她主觀上還是沒辦法把他們都當叔叔看。聽到他說結(jié)婚的理由,水苓蹙了眉:“您要我……”
徐謹禮摸著她的頭發(fā):“他們已經(jīng)耐著性子等我太久,后面你會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們相處。”
水苓拉著他的手,垂下頭:“要是我不愿意呢?我只想要您。”
徐謹禮溫聲解釋:“我一直在,只不過沒說話而已。”
晚上躺在床上時,水苓還想著這件事,同時心里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記掛著那片“樹皮”,翻來覆去好多回才終于睡著。
她睡著之后很少做夢,這回睡著沒多久就朦朦朧朧,好像走到了夢里。
重重霧障迭在眼面前,她走來走去都走不出那一重霧,便撒開了跑起來。
跑了不知多久,聽見什么東西蠕動的聲音,像是黏糊糊的肉塊沾著粘稠的汁液滑動那樣,一縮一動的聲音。
霧里有一大團東西高高站著,累贅又愚笨地堆著扭曲,那東西身前似乎還有個人影。
水苓不敢靠近,站在原地,卻沒想到霧漸漸散了開來。
她看清了頂上那東西的真身,畏懼地捂著嘴。那確實是一團團難以辨認的死肉,亂七八糟地節(jié)節(jié)接連著,眼珠子、口、耳都生得毫無規(guī)律。
驀地,那東西一只眼珠朝她這里看來,水苓突然像不能動一樣,就這么定住了。
她雙腿都在打顫,看那四五人高的巨物張嘴說:“老爺、靈界來活人了。”
它下半身的霧也逐漸消隱,水苓這才看見那個身影——是單手插兜的徐謹禮。
他正低頭看著地上,有什么東西直條條地躺在他鞋底,他踩在那東西的頭上,一下子把那東西碾碎,漠然應(yīng)了一聲:“什么活人?”
那怪物不知從哪伸出一只細骨鋃鐺的手,還帶著兩圈紅繩,渾身的嘴都在戰(zhàn)栗發(fā)笑,慢悠悠地朝她揮手,連同著徐謹禮的目光一起看過來。
水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一下癱坐在地上,大腦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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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有誰記得我說這個故事并不現(xiàn)實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