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撒嬌,明明是該生氣的事,她卻選擇撒嬌。
徐謹禮摸摸她的臉蛋,把人抱起來帶到沙發那壓著親,水苓趁著接吻的空隙去解他的衣服。等一吻結束,他已經衣衫半敞。
水苓將手伸進他衣服里,撇開襯衫,抱著他赤裸的胸膛,把自己的信息素蹭上去。
徐謹禮被她蹭得發癢,笑了笑,半摟半抱把人帶進了臥室。
剛進門,襯衫就被水苓從他的西褲里完全扯出來,她把布料從他的肩上推下去:“papa脫了它好不好?”
徐謹禮看著她暗藏心思,把人抱得高一點,足以和他面對面,饒有興致地問她:“為什么?”
看她不肯說,他又笑著親吻水苓因為帶上小脾氣而微微鼓著的臉頰,在她耳畔發問:“為什么,嗯?”
水苓被他問得心臟發麻,埋在他頸間,聲音有些顫:“不喜歡您穿著它……”
真是格外委婉的回答,永遠學不會誠實。
徐謹禮挑眉:“一件衣服而已,類似款我有不少,都不喜歡?那一起扔了。”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水苓摟著他解釋,“……我就是不喜歡這件衣服上的香味。”
終于被他問出來,女孩在他頸間小聲說:“不喜歡您身上有別的香味,感覺好陌生。”
他笑著和她接吻,吻著吻著就一起倒在床上,徐謹禮撐在她身上看著她:“給我脫了吧。”
襯衫輕易被她脫下,徐謹禮看她還拿在手里,吻她的鼻尖:“不是不喜歡,那還拿在手里干什么?”
水苓知道他的衣服向來不菲,不確定地問:“可以扔嗎?”
徐謹禮幾乎是無奈地笑了:“我不缺一件衣服,水苓…不用為這種小事擔心。”
那件襯衫像一張無用且累贅的名片,被扔到地毯上。
徐謹禮赤裸著上身吻得她身軀發熱,手伸進睡裙的裙擺中將裙子推到她的腰上。
女孩款式簡潔的白色內褲被他扯下,從她的腳尖落下去像是晚荷垂瓣,輕飄飄少了一瓣。
吻從小腿落到膝蓋,灼熱和酥癢的感覺又從膝蓋轉向大腿,腿心很軟,陰戶很濕。
徐謹禮含上去的時候,水苓震驚得信息素沒收住,劇烈的桂香在空氣中攪動,讓徐謹禮在性欲之外產生了一種類似食欲的饑渴。
舔著女孩光潔帶著桂香的陰戶,唇舌帶來的刺激讓水苓沒多久就忍不住抓著他的頭發,用腿夾他的頭。
“叔叔、叔叔……不…啊……”她氣喘吁吁地渾身發顫,臉頰被粉色侵染,被舔得腿在他結實的背肌上胡亂拖動,“那里…不行……嗚嗚……”
徐謹禮看她不安分,咬了一口她腿心的軟肉。
要瘋了,水苓想挪都挪不開,大腿被他牢牢禁錮住按下去,只能完全敞開被他舔。
小臉在烏發中難耐地左右搖著,壓根禁不住多久,徐謹禮舔弄她下面這件事就足夠讓她高潮。
水苓什么都顧不上了,一個劇烈的顫栗,把水灑到了他臉上,徐謹禮瞇了瞇眼。
她和虛脫了似的沒什么力氣,看見他臉上的液體,眼睛陡然睜大:“叔叔、臉……”
徐謹禮滿不在乎地看著她,摸著女孩光滑的陰戶:“沒事。”
水苓看得臉通紅:“叔叔對不起,我現在沒有力氣起來……您先擦擦臉吧。”
她看見徐謹禮用手指將臉上的液體向下抹,她體內流出來的淫液,被他抹在他的脖頸上,胸膛上,指尖撫過的每一處地方都充滿色情意味。
水苓快變成小開水壺,面上燒得發慌。
他隨意地笑笑,看向她:“這下都是桂花味了……桂花茶也喝了,還有沒有脾氣了?”
他在說什么啊!水苓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叔叔怎么能用那張不近人情的臉說出這種話!
徐謹禮俯身過來吻她的頸:“既然沒脾氣了,給我洗洗怎么樣?”
男人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含住她的耳垂輕咬,語氣很縱容:“都是你的東西,寶貝。”
水苓驟然起身去吻他,或者說咬他,吻得格外急,被徐謹禮抱在懷里不安分地貼著他蹭。
徐謹禮笑著帶她去浴室,在她松口后,屈指抹過唇:“如果想咬我,最好不要咬在能被看見的地方。”
水苓給他解腰帶,褪去西褲,抬頭看他:“……被看見不太好是嗎?”
“不是,”徐謹禮搖頭,摸著她的頭發,“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因為這種事來探尋我的隱私,畢竟太太比我小十二歲還是差得有些多了,讓人慚愧……雖然這么說也有點虛偽。”
哪怕是表面婚姻,水苓聽見他這么說還是很心動,臉紅著應下。
說是替他洗澡,但還是一起淋水做愛罷了。
水苓原以為叔叔和他看起來一樣,淡漠禁欲,沒想到自從那次她主動之后,凡是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便總會纏到一起。
她坐在徐謹禮身上,一邊被他操著,一邊給他清洗。然而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