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什么。”
徐謹禮看她藏著掖著,沒說什么,拿著手里的電子煙,低頭看了看:“水苓,我最近在戒煙……要陪我一起嗎?”
水苓覺得徐謹禮應該已經發現她不怎么會抽煙了,他沒說不可以,但是他的態度是這個意思,在給她臺階下。
她承認她摸索這些和徐謹禮有關系,她今天試了試,還沒能完全學會,只覺得有點反胃:“好,您把它扔了吧。”
徐謹禮依言扔掉,朝她張臂:“過來。”
她走過去,被他抱在懷里同他接吻,徐謹禮吻完說:“過幾天回國,領完證要和我回一趟家。”
一聽說要回家,水苓的心就揪起來了,緊張得不行。是家里有什么事需要她出面嗎?和她結婚也有這個目的在嗎?
她什么都不知道,本來答應他的時候就想好了做棋子也無所謂,所以也不想去多問什么。
大概她只是以情人的身份自居,哪怕會結婚也是如此。畢竟這樁婚約只維持一年,一年之后,他們還不知道會各自在哪里。
為期一年的夢幻泡影而已,美夢當不得真的,她有數。
他們做愛,他對她好,或許也只是因為她和他熟悉,又比較省心,不需要讓他操心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所以水苓會把那些不好的事都瞞住。
要回國的前一天,他沒做得太過,洗完之后躺在床上,徐謹禮摟著她,溫聲道:“不如以前活潑了……孩子長大了總有很多秘密,問太多不合適,不問又擔心你解決不了……水苓,你真的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水苓不知道徐謹禮了解多少,她不想用自己的過去換取他的憐憫,她想要的不是同情。
她抬頭吻住他,用信息素勾引他,拿被他咬紅的雙乳去蹭他,往他懷里鉆:“不說這個好不好,我長大啦,總會有點秘密嘛。”
徐謹禮握住她過來亂摸的手,把她圈在懷里:“行,等你后面想說了再談,先睡吧。”
水苓發現了,她的勾引一般情況下都是沒用的,哪怕他有生理反應,只要他不想,他就不碰她。
他總是游刃有余,毫不費力。
那種她似乎可有可無,能隨時被取代的想法又冒出來,水苓沒說什么,乖乖抱著他閉上眼睛。
第二天從吉隆坡國際機場出發,飛往浦東國際機場,落地后杜惟已經提前來接他們。
水苓長大后第一次回大陸,看著都是中文的指示牌什么的都覺得新鮮。
即使是華人創辦的拉曼大學,學校里絕大部分注明的東西全都是英文,更別提她日常生活的環境。
竟然又回來了啊,在她二十歲時。
徐謹禮看她朝外面觀望,只是摟著她,沒有打擾。
他們中午左右落地,下午就去領了證,效率高得驚人。
當徐謹禮從文件袋里拿出一堆她的資料時,她又一次緊張起來,和在馬來西亞宣誓時同樣緊張。他們做完檢測,拿著未婚證明去移民廳,因為徐謹禮是alpha她是oga,又去了滬上的特管局,前前后后這里跑那里去花了快兩小時,那個紅本子才終于到了她手里。
辦完所有流程上車的時候,連徐謹禮都幾乎和水苓同時松了一口氣,實在是麻煩。
水苓拿著那個小本子不禁好奇,到底有什么樣的事需要她去做,徐謹禮才會選擇和她跨國結婚。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當天領完證,徐謹禮還要回公司加班。
那時候水苓才發現她叔叔真的好忙,原來總裁的生活是這么繁忙的嗎?包括他在辦理結婚證的過程中偶爾也會接到杜總助打來的工作電話。
果然影視作品什么的都是騙人的,哪怕是總裁,該加班還是得加班。
水苓第一次跟著他去他的公司,在他的辦公室里從大廈內部向外看的時候能看到很多她說得出來的地標性建筑。到了晚上,燈光都亮起來時,徐謹禮還在忙。
水苓去吃晚飯的時候,徐謹禮甚至都沒有時間和她一起。她在一邊喝著冰果茶,幫不上他什么,只能空看著,時不時自己看看書。
隔壁總裁辦都已經走光,杜總助都下班了,徐謹禮才終于把所有的工作處理好。
話說回來,叔叔是她見過的第一個,自己加班到最晚的總裁。
好吧,她也沒見過別的總裁。
水苓口中含著冰塊,看著徐謹禮靠坐在座位上,捏著眉心,心里冒出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她看了看辦公室里,沒有攝像頭什么的,于是輕悄走過去在他的椅子前跪坐著,頭倚在他的膝蓋上,手順著他的大腿向上摸。
徐謹禮身體一頓,發現女孩仰頭看著他,想干什么已經再明顯不過。
他笑著搖搖頭,手指捻過她的唇:“不用。”
水苓用舌頭將冰塊在口中推到一邊,吻他的手背,手放到他的腰帶上,眼睛眨了眨:“您看上去好累,真的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