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笑聲,又低又啞:“找我?”
水苓覺得這個語調不太對,把眼睛都睜開,發現自己躺在徐謹禮的臥室里,他在床邊坐著,把手上的書放到床頭柜上去。
他將蹺起的腿放下去,將她捂住下半張臉的被子拉下來,掌住她的臉,笑說:“睡得怎么樣?”
水苓微微蹙眉,又把被子拉上來一點:“你……你又是誰啊?”
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么看出來的?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明顯能看出我和他區別的人。”
水苓心思本就細膩,又格外敏感,只是說話的語調微有不同,她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現在的徐謹禮看上去比原本的他要開朗一點,也更慵懶一點。不像她叔叔那么冷,哪怕溫和的時候也總有點淡漠。
“你們笑起來不太一樣。”她說。
男人摸著她的臉蛋,略有詫異地說:“就這樣?”
水苓點頭:“嗯,反正我能看出來。”
“但我覺得我們都差不多,至少,80?約莫是這個相似度,本質都是一樣的。”
“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叔叔還沒告訴我?”
現在的徐謹禮笑笑:“我們就不是你叔叔了,只有他是?”
水苓把被子拉得更緊一點:“我不認識你們啊。”
他眼中浮現出一點落寞,似是疲憊,卻還笑著,兀自感慨:“不認識……倒也沒錯。”
“我叔叔呢?”
他捏著水苓的臉,有些說風涼話的意思:“怎么?我就陪不得你了?”
“他也在,他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之所以還沒走,也是他覺得暫時沒必要干涉。”
水苓想起之前被強吻的經歷,叔叔既然沒有停下那個吻,是不是代表他……
男人看見水苓臉埋在被子里發粉,瞇了瞇眼:“你臉紅什么?”
水苓又把頭冒出來:“那我和你說什么他都聽得到嗎?”
“聽得到,身體都是他的,怎么會聽不到?”
水苓不知道徐謹禮能轉換多少次,明明四年前他還好好的:“你們到底有幾個啊?”
“連上他,剛好湊一桌麻將。”
接著似笑非笑地說:“不過我胡得比較多。”
水苓總感覺畫面有點清奇:“真能打麻將啊?”
“嗯,還能打打牌。”
她看男人嘴角壓著笑,鼓起嘴:“逗我呢?”
男人笑開:“反正我說什么你信什么,不是嗎?”
“不和你說話了,”水苓大被蒙過頭,“想見叔叔。”
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搖搖頭:“你真的太黏他。”
水苓蒙在被子里沒說話,叔叔又沒拒絕過,黏人就黏人,那又怎么了嘛。
頃刻間,被子被扯開,男人目光和煦,神情溫和中帶著淡然:“想起床還是再休息一會兒?”
水苓找回熟悉的感覺,放松了很多:“不睡了。”
徐謹禮看了看她的身上,匆匆掃一眼,隨后指尖覆在那處被他吮紅的乳尖上,捻了捻。
水苓悶哼一聲蜷縮起來,頭抵在他的大腿邊。
他看見女孩撐起上半身,枕在他的腿上,眼中帶著羞意:“您要不要我幫您……”
水苓做了個圓圈的手勢,套在唇瓣之前,她略微伸出舌尖。
被徐謹禮笑著搖頭扇了屁股一巴掌:“起來吃早點,又不是沒你吃的。”
水苓臉紅得要命,幾乎快結巴:“知、知道了。”
————————————————————
作者ps:其實正常人的陰道也會伸縮,它本就是有彈性的。
生殖腔正常情況下都是完全閉合的,所以除灼熱期外不用帶套,洗干凈就行。
關于“蕩婦”一次的使用討論,后來的讀者有相同的問題可以翻翻評論區,我覺得這個討論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