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地逗弄,將他框在一個六面體的立體范圍內。
趁著賀蘭覺與陳則軒周旋的空當,云鶴憐連滾帶爬地溜到云之遙身邊。
“之遙,你怎么樣。”
他的臉上血淚交織,依舊努力地朝她笑著:“主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嗯。都是你保護了我?!痹弃Q憐撫摸著他的頭發:“怎么樣?還能動嗎?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主人……我好痛……我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了?!彼麛鄶嗬m續道:“主人,你先走,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呢。要走一起走。你試試將全身靈力匯集到丹田,感受你的靈力就像水流一樣,去調息休整?!痹弃Q憐回憶著系統教給她的內容。
云之遙淺淺的笑著:“沒有用的、我現在,已經、聚集不起來、靈力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背你走啊?!痹弃Q憐嘗試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再把人扛起來。
現實遠遠比想象困難的多。
“主人、你真的、別管我了?!眲倓傄詾樵弃Q憐就要被賀蘭覺殺死的絕望感始終盤桓在他心間,“只要你能活下去——”
“打住?!痹弃Q憐將食指抵在他的唇間,“你再亂說話,我就不喜歡你了?!?
哎,事到如今,她就只能試試傳說中那個神奇的方法了。
云鶴憐盤腿坐下,輕輕地將云之遙抱在懷里,緊接著低頭——
貼上了他的嘴唇。
愛能止痛。
希望能有效果吧。
云之遙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現在正在發生什么。
他的主人、他的姐姐、他的心上人——此刻正主動抱著他、親吻他。
柔軟的觸覺從嘴上傳來,讓他真切地感知到這一切都不是夢。
“嗯……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云之遙咽了咽口水,“我、我好像沒那么痛了。”
他沒有說謊。
他的腎激素飆升,血液都涌向了大腦,腦子的處理器根本沒辦法去感知疼痛。
“也就是說,還疼咯?”
云鶴憐深吸一口氣,嘴唇再次貼了上去。
?。。?!
云之遙的大腦徹底宕機。
主人、主人的呼吸都噴灑在了他的鼻尖,他吸進去的是她呼出來的氣,好熱、好軟,像小螞蟻爬過他的嘴唇,麻麻的,癢癢的。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一樣抽搐著,云鶴憐余光掃到了他的手,將自己的五指插入他的指縫與他相扣。
云鶴憐用勁按住了他亂動彈的手,唇上也更加用力。她甚至張開唇瓣去舔云之遙的嘴唇。
救命……云之遙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快死了。
要被主人吻死了。
他會不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而死去的人?
他的腦子好像已飄到了云端,心臟砰砰砰砰地跳著,好像也要跟著腦子一起跑到天上去。
主人停下了吻,眼里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繾綣地看著他。
他終于能在云朵里停下來喘息片刻。
“趕緊試試能不能調息。”云上的仙女提醒他,他這才回過神來,想起現實中發生的一切。
他的心臟有力地跳動,血脈有力地僨張,氣力在身體里橫沖直撞。
他閉上眼睛,稍加引導,讓各種活躍的因素安分下來,匯聚靈力在周天里慢慢運轉,春風化雨般地撫慰傷口。
見他慢慢睜開眼睛,氣息也平穩許多,云鶴憐問道:“怎么樣了?”
“我還是好痛,痛得要命,要主人再親親才行?!?
云鶴憐:……
無恥的蕩婦!下賤的淫婦!
賀蘭覺瞥見云鶴憐的所作所為,在心底痛罵。
他本就難以招架陳則軒的攻勢,一個分神被他斬斷了拂塵。
“好了,游戲就到此為止吧?!标悇t軒慵懶地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準備收網。
“可惡!”賀蘭覺將一分為二的拂塵擲在地上,飛身準備逃離。
陳則軒隨即手中長劍飛出,瞄的便是他命門。
眼看長劍就要穿破陳則軒的身體,忽然空中爆出一團金光。
那金光夾雜著黑煙,詭異至極。
“糟了!”陳則軒心道不好,金光乃是修行人進階之兆。
賀蘭覺怎么在此時突破了境界?
“哈哈哈?!笨罩袀鱽聿荒胁慌男β暎骸安煌魑疫@兩日在云府四處抓人胡吃海塞!多虧了珠兒,她是難得的陰寒體質,能幫助我調和內功,不至于食用過多,難以消化。哈哈哈,還有——
其實珠兒才是我采補的最后一道,我以為消化完這些精氣至少需要數日,沒想到生死關頭竟然得以突破!”
金光漸漸消失,賀蘭覺從黑霧中走出,竟是披頭散發,不做寸縷,容貌也極其妍麗瑰魅,遠盛從前。
“云之遙,你本是我的飯后點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