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面紗女震得連連后退兩步。
兩人皆是震驚。
云之遙:“我恢復了?”
面紗女:“你怎么……”
冷冽的眼神投向面紗女,靈力匯聚在掌心,狂風似的向她劈來,掀起面紗一角。
“不好。”她迅速掩好面紗,從懷里捏出兩枚粉色的彈丸,蘭花指彈向云之遙。
“還想偷襲我?”
云之遙輕易就把粉色彈丸震碎。霎時粉色藥丸如花蕊初綻迸發出細碎的顆粒,期間夾雜著奇異的幽香。
云之遙方才沖開經脈,體內氣息正如大江奔流滔滔不絕,迅速裹挾著藥香游走全身。
“啊………!”
熱浪迅速席卷了全身,像沸騰的水澆在他的心田,像數萬只螞蟻啃咬他的肌膚。
他不斷往外冒著熱汗,支撐不住地倒在地上。
“哼。”面紗女笑道:“云之遙,你不是很會搖尾乞憐嗎?收起貞潔烈女那一套,現在到你求我的時候了。”
救命……
他好渴……
云之遙趴在地上喘息個不停。
好想有人親一親他干涸的嘴唇,分一點唾液給他……
或者摸一摸他的皮膚,給他止癢……
主人、你在哪里……
恍惚間,眼前的人影和云鶴憐的樣貌重合起來,云之遙伸手去抓她的裙擺:
“能不能、親親我。”
覬覦已久的可人兒在裙下哀求她,面紗女目露兇光,如視羔羊:“看我不將你拆骨入腹。”
“云之遙,你在哪?!”云鶴憐的聲音在附近響起。
可惡!真是討人厭的女人。晚上霸占著人不夠,白天還要來壞人好事。面紗女暗恨道。
“你們不是說他往涼亭來了嗎?”
“對啊,小姐。我們都瞧著了。”
“那就分開去找。”云鶴憐吩咐。
聽到云鶴憐的聲音,神志不清的云之遙更加確定眼前之人就是她,揪著面紗女的裙擺不放。
“求求你、親親我。”
面紗女氣的一腳踢開云之遙,她帶著個拖油瓶出去肯定會被發現。
只能先溜了。
“不、不要走。”云之遙朝著離去的背影哀求。
那人還是離開了。
云之遙抱住顫抖的身體,再次沁出淚來。
主人你不要我了嗎……
“你怎么在這呢?我找你半天了。”
啊……!主人回來了!
就知道主人不會不要他。
“你怎么了?”
云鶴憐蹲下看云之遙的異常。他的身邊有些粉色的細末,云鶴憐捻了一點查看,好眼熟……
對啊!不就是相思回春露嘛。
云鶴憐剛回想起來,突然就被攀附而上的云之遙銜住了雙唇。
云鶴憐:……
「飲用之人浴火焚身,如墜夢境。」
云鶴憐被他撲倒在地,怎么推都推不開。
云之遙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近乎瘋狂地撬開她的牙關,柔軟的舌頭向內攪動她的口腔,不斷攫取口津。
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云鶴憐強烈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該死!她快被吻得不能呼吸了。
不對!這都不能算吻!
這是暴食!是掠奪!
“唔……!”
云之遙終于舍得放開她了,云鶴憐以為終于可以喘口氣了,沒想到云之遙又牽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摸。
“主人、摸摸我、求你、摸摸我。”
他的眼神迷離,艷紅的嘴唇再度開啟,伸著舌頭就又要來親她。
“啪”
一耳光落下。
“醒醒,看清楚,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姐姐……”云之遙喃喃念著這兩個字。
不……她不是姐姐,是姐姐的話,她遲早要嫁給別人,不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她是他的主人,對,這樣他們就永遠能在一起了。
云之遙握住云鶴憐的手:
“主人,你打疼了嗎?小狗給你舔舔。”
云鶴憐內心咆哮:這是個什么玩意啊!
“你想舔是嗎?跟我過來,讓你舔個夠。”
云之遙的舌頭都顫抖起來,不斷分泌唾液。
云鶴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池子沖過去。云之遙緊隨其后。
云鶴憐蹲在池邊,云之遙湊上來舔她的脖子。
這個姿勢正好。
她一把掐住云之遙的后脖領,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頭,掰著他的頭遠離自己,隨即使出了吃奶的勁——
把他的頭按進水里。
咕咚咕咚的水泡往上冒。
云鶴憐拔出他的腦袋。
“咳咳。”
“醒了沒?”
還沒等云之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