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云鶴憐再次按著他的頭淹進池里。
正在找云之遙婢女看到這一幕嚇得都要魂飛魄散了。
小姐可真是個狠人。
不就是貪玩了半天嗎,就慘遭這樣的毒手。
她們以后說八卦一定得小心再小心。
見到有人來了,云鶴憐這才放過了云之遙。
云之遙倒在云鶴憐往外咳水,頭發被池水打濕,神色清明了許多。
云鶴憐拍著他的背,“怎么樣?好點了嗎?”
云之遙邊咳邊劇烈地喘息: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不怪你。不過、你強吻我的事,不準說出去,否則——
我就不要你了。”
嗯嗯。云之遙乖乖地在她懷里點頭,他只能是主人的小狗,絕對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快去拿毛巾毯子來。”云鶴憐吩咐婢女。她又想起了粉色粉末,摟著云之遙問道:“之遙,是誰喂你吃的藥?”
云之遙想起被掌風掀開的面紗:
“珠兒……是珠兒。”
另一時間,面紗女從假山的石洞內逃離。
可惡!云府外布下了明辰宗的陣法,根本逃不走。
她只能吸食人的精氣來滋補功力,或許可以一搏。
結果女人的精氣吸食過多,導致她陰陽失調,必須采些陽精來中和。
可惜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你是誰啊?”
偏院一個灑掃的仆從問道。
面紗女瞥了他一眼。
雖遠不及云之遙,卻也是眉清目秀,眼下用來救急也不是不可。
哼,云府俊男美女倒是不少。也多虧了云鶴憐,她才能在此處吃個大飽。
“定。”
她念道。
那仆從立即動彈不得。
另一地點,在受害者之一的徐公子府上,明辰宗弟子陳則軒已按兵不動數日。
徐父徐母早已急不可耐:“道長,您既然已經知道這賊人就在云府,為何還不前去把他捉拿歸案?”
陳則軒抿了口上好的茶葉,滿不在乎道:“你們著什么急?此等妖道必然要好好布局,嚴陣以待。”
蠢貨,他心中暗道,抓一個低階的邪修有什么意思?要等到他在云家饜食吃足再除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