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陳則軒也算得上是他的黑化墊腳石之一了。
傍晚,云之遙卷起云鶴憐的褲腳,手指撫上她的傷痕。
“都是我不好?!痹浦b捧起她的小腿,細密地吻上去,“小狗給主人舔傷口。”
“不要。好癢?!痹弃Q憐笑嘻嘻地蹬開他。
一條綠色的鞭子從他身上掉了下來。
蛇皮九節鞭……
“怎么在你這里?”她彎腰撿起九節鞭。這東西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還以為弄丟了呢。
“是主人忘在了別院里……”
“那你是特意拿來還給我?”
“是的、不……”云之遙小臉染上緋紅,“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負荊請罪?”
云之遙又重新貼上了云鶴憐的小腿,嘴唇在她的傷口處摩挲,那里已經結了細長的痂。
他顫顫巍巍道:“主人打我消消氣吧?!?
嗯?她并沒有生氣呀。
可就在云之遙語落的同時,云鶴憐察覺到了羞辱值在增加。
她還什么都沒做呢。
云鶴憐想起系統的設定,這么說來,只要是羞辱事件與自己相關,不是自己主動挑起的也算在自己頭上。
那送上門來的羞辱值不要白不要。
她摸了摸鞭子的紋理,上面布滿了凹凸不平的蛇皮花紋,打在身上一定很疼。
“這是你自找的?!?
鞭子抵著云之遙的下巴,強行讓他抬起頭。
“把上衣脫掉。”
“是、主人。”
云之遙跪在地上,在云鶴憐的注視下脫去外衫和中衣。
“我、我脫好了?!彼氖譄o措地不知放在哪里,小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睛不敢和她對視。
“轉過去?!?
云鶴憐扯掉他脖子上遮擋項圈的圍巾,利索地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后。
食指勾起項圈,將他的背拉得離自己更近。另一只手沿著他的背脊向下滑,光潔的背部立刻浮現出幾道豎長的印記。
“啊…呃…”云之遙止不住戰栗。
好癢。
又有一點痛。
“這就受不了了嗎?”
“沒有……啊!”
隨著“唰”的一聲,鞭子破空而來,打斷了云之遙的哼嚀。
皮鞭在背、手腕上留下顯著的紅痕,刺激得云鶴憐眼睛也充了血。
“我還沒使勁呢。”
他如同風雨蹂躪的梨花,可憐兮兮地回頭,“嗚、請主人用力、狠狠地打我?!?
“唰”
“啪”
又是兩下。
“賤狗?!?
“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真應該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賤樣。”
“呃、呃…”
背部傳來火辣的痛感,云之遙喘著粗氣,不自覺就躬起了背。
“想逃?”
云之遙邊喘邊搖頭,急切地否定:“主人、我沒有?!?
從后頸扯著項圈的手阻止了他前傾的動作。
“再敢往前,打的就不是你的背了。”
皮鞭在空中輪轉一圈抽在地上啪啪作響,以作警告。
云之遙的心怦怦跳,身體其他部位也起了異樣。
“…哈…啊…”
他幻想著皮鞭抽在別的位置,喉嚨深處發出難以自抑的喟嘆。
“轉過來。”
他的背后、小臂、手腕處已紅痕遍布,再難找到落鞭的地方。
油綠的蛇鞭抽過前胸,云之遙戰栗著發出一聲尖叫。
“叫那么大聲干嘛?你是想把大家都吸引來,讓大家都欣賞欣賞你的賤樣嗎?”
“不、不要……”
云之遙攀附上云鶴憐的小腿,下巴頦摩挲她的膝蓋,濕潤的睫毛撲扇著,“小狗只想給主人一個人看。”
云鶴憐冷笑著拾起他的中衣,遞到他嘴邊,“自己咬住?!?
要是是主人的就好了……
他恍了下神,又趕緊回攏意識,叼住了衣服的一角。
“你做這樣子有用嗎?”她掐著云之遙的兩腮,不斷往里塞,直到把他的嘴撐大到不能再塞進東西。
好滿……
像一條溺水的魚無法呼吸……
主人……快救我……
然而他所謂的主人卻一腳將他蹬倒在地。白凈的腳毫不留情踩在他的傷口上。
啊……哈……
他所有的哼嚀都被堵在了喉嚨里,難以發泄出去,眼角沁出了滾燙的淚花。
“狗狗今天讓我很滿意,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羞恥值暴漲了許多,云鶴憐心情大好,笑瞇瞇地撫摸他的頭。
實際上她是害怕云之遙這么出去被發現端倪。
云之遙興奮地點點頭,身后好像真的有尾巴在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