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縫處打轉流連。
好想含主人的手指……
好想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攪動……
好想主人插一插他的喉嚨……
不知不覺中,云之遙已經從難為情喊云鶴憐主人,轉變成欣然接受,心里默念個不停。
云之遙給楚姨娘講了一遍早已排練好的臺詞。
楚姨娘看到云之遙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
“傻孩子,姨娘怎么會怕你傳染呢?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云之遙看了一眼云鶴憐,見她露出欣慰的笑,繼續道:“已經好多了。姨娘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憐兒,快帶之遙回屋休息吧。”
“好嘞,之遙,我們走吧。”
云鶴憐帶著云之遙火速離場,在半路碰到了賀蘭覺。
云鶴憐還是頭一回在他臉上看到驚疑的表情。
“你們怎么回來了?”賀蘭覺問道。
“還不是他生病了。我臨時改變了計劃,先讓他好生休養著。”
賀蘭覺上下掃了一眼云之遙,沒有說話。
等云鶴憐將云之遙送到屋里,云之遙拉著云鶴憐悄悄道:“主人,剛剛那個人是誰?”
“你說賀蘭道長?哦~他是一個云游四方的修士,在我們家暫住一段時間。”
“我不喜歡他。”
“咦~你不是第一次見他嗎,怎么這么說?”
“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很討厭。”云之遙的措辭已經從不喜歡變成了很討厭。
云鶴憐:可能這就是磁場不合吧,拿來對付你的困零散就是從他那拿的。
她壞心眼地逗弄云之遙:“是不是因為他長得比你好看,你嫉妒。”
云之遙露出震驚的神色:“他長得比我好看嗎?”
剛剛主人跟他好像很熟的樣子,難道主人喜歡他?
云鶴憐隨口打趣而已,云之遙認真的樣子反倒讓她察覺到,她的潛意識里,早已如此認定,才會脫口而出賀蘭覺比云之遙更好看。
大約是那份雌雄莫辨的美貌,讓他出塵脫俗,旁人都難以企及。
增之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過寡。凝脂般的皮膚包裹著秀美的骨骼,不摻雜一絲贅肉,一切都是剛剛好。
“自然如此。賀蘭道長仙人之姿,你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論。”
其實云之遙也不錯,放在滿城的公子哥里也是尤為出挑的,只是年紀尚小,稚氣未脫,臉上還有一絲嬰兒肥。
云鶴憐故意這么說,想氣氣他。
見云之遙蹙著眉頭,略有不服的樣子,云鶴憐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臉頰肉,
如果不是倒霉催的羞辱任務,他應該會好好疼愛這個弟弟。
不,你怎么可以這么想。
云鶴憐眼神一沉。
必須冷情冷心,不可以對他有一絲憐憫。
與此同時,云之遙也在心里忖度,該怎么把賀蘭覺趕出去。這個畫皮一樣的男人故作清高,實則毫無廉恥,眼睛里都是狐媚般的勾引,他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
就算主人定力強,他日日從旁覬覦,也難保主人不被迷惑。
而且這個狐貍精當著主人的面還敢挑釁自己,實在囂張之極。
“時間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晚飯珠兒會給你送過來。”
“主人你會來看我嗎?”
“不了,我和賀蘭道長還有事要聊。等你病好了再說。”
云之遙愈恨。
等過了兩日,云之遙病情好轉,云鶴憐才準許他上桌吃飯。當然,早就暗中讓他服下困零散。
桌上氛圍頗為古怪,云鶴憐隱隱感受到了云之遙對賀蘭覺的敵意。賀蘭覺依舊是云淡風輕,不以為意。
“對了,娘,那個采花大盜怎么樣了?”
云鶴憐還是蠻在意這件事的,畢竟原著里沒出現過,她怕出差錯。
倒是楚姨娘前兩天還憂心忡忡,現在卻不怎么提了。
“你還記得上回我提到的徐公子吧。他被玷污以后,徐家不計代價,請來了明辰宗的道長。”
“明宸宗!”云鶴憐大叫。那不就是男女主的門派嗎!
也是云子遙日后要進的師門。
“憐兒,我知道明宸宗赫赫有名,不是一般小門小派可比,可徐家也是人脈通廣,你何至于如此大驚小怪。”
“我是感慨殺雞焉用牛刀,抓個小賊何至于明宸宗出馬。”云鶴憐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那賊人狡詐極了,知道名宸宗道長來了,便消匿行蹤,不再犯案。”
“會不會是逃走了呢?”
楚姨娘搖搖頭:“道長探查后言說賊人還在城中,不過明宸宗已布下結界,賊人已如甕中之鱉,插翅難飛。
更何況,我們還有賀蘭道長在呢。憐兒,之遙,你們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