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是一向面狠心軟,關心備至嗎?
為什么突然這樣?
也許是天意,還不待云鶴憐回答,一個樣式精美的荷包從他胸前滾出來。
“不、不要!”云之遙絕望地喊道。
“什么東西?珍兒,去把它拿過來。”
珍兒聞言,非常利索地就從地上撿起了荷包,呈給云鶴憐。
云鶴憐非常倨傲地當著云之遙的面打開了荷包。
“口脂?”云鶴憐故作一副驚訝無比的樣子:“這是送給姑娘的。你有心上人了?”
云之遙咬著下唇不說話。
云鶴憐又捏著荷包環顧四周,看著自己的婢女道:“你們里是誰,瞞著我和他私相授受?”
婢女們紛紛搖頭,委屈道:“我們跟小姐都是一條心吶,對這個……”婢女學著云鶴憐對他的稱呼道,“對這個賤種厭惡之至,怎么可能跟他私相授受呢!”
云鶴憐轉向云之遙,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府里的人,就是外面的了。”
云之遙平日里甚少出門,肯定沒機會結識女孩子。難不成是來經常云府找我玩的閨蜜?!
“是淼淼還是知意?你竟敢背著我勾引我朋友!”
“不、不是她們。”
“那還有誰?別告訴我,你是買來自己用的。”
“你!”云之遙被噎得說不出話,卻見云鶴憐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繼而不懷好意地走過來。
她騎坐在云之遙身上,打開了口脂。
“你想做什么……唔!”
“還想咬我嗎?這回可沒那么容易。”云鶴憐一只手掐住云之遙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經抹好了口脂,往云之遙唇上點去。
云之遙早已緋紅的臉變得爆紅,他顫抖著身體不敢動一下,呼吸也愈發急促。
云鶴憐在他唇上胡亂地涂抹著,忽然感覺他嘴唇的觸感軟軟的,又在上面按了兩下。
“現在倒是挺乖的。”云鶴憐心情大好,將口脂甩在一邊,纖纖玉指勾著他的項圈玩弄,拉起他的上半身,“做狗就應該這個樣子才對……”
等等……
好像有什么東西頂到她了。
……
救命!
云鶴憐登時腦中警鈴大作。
“系統!他、他、他!”
“他怎么了?”系統悠悠轉醒,發覺云鶴憐的任務值突然暴漲,驚得下巴頦都要掉了,“我的天呢!小云,你的‘羞辱值’上升了76點!”
羞辱男配數值,簡稱羞辱值。
遙想都快半年了,這穿書者的進度幾乎是紋絲未動,它幾乎都要對這個世界絕望了,沒想到今天小憩一會,就給它這么大一個驚喜。
“別管什么數值了!你快看云之遙啊!!”云鶴憐騎虎難下。
系統轉睛一看,這下眼睛也要掉下來了。
這、這小云真狠得啊,這都豁得出去。
不過它轉念一想,別管什么方法,能完成任務,不讓這個世界崩塌就行。
于是系統語重心長地對云鶴憐道:“冷靜。你看之前你對他冷嘲熱諷都是小打小鬧,真正的羞辱莫過于此,看來是這回的路線是走對了。
你得堅持住!fightg!”
云鶴憐無語。
“都出去!小姐要單獨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作為女主貼身婢女,珍兒自是機敏過人,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揮著手將其他人都趕出了屋子,給云鶴憐創造獨處的空間。
云鶴憐硬著頭皮繼續將戲唱下去:“你這個天生嬴蕩的家伙!對著自己親姐姐都能硬起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看過劇本的云鶴憐知道自己并不是云之遙的親姐姐,他是云家流落在外的骨肉,而自己,才是楚姨娘給云父戴綠帽子的果實。
云鶴憐一路欺辱云之遙,害他不得已再次離家,數年后學成歸來才揭露了一切的真相,將云鶴憐打入不能翻身的地獄。
然而現在,故事才剛剛開場。
叮咚!叮咚!
系統高興地呱呱叫:“哎呀哎呀!美極了!妙極了!羞辱值蹭蹭地漲啊!”
“閉嘴。”云鶴憐已是火燒眉毛,外強中干地支撐著演戲,系統還在給她搗亂。
她心里罵了一聲,系統終于安靜下來。
云鶴憐拽著他的項圈,手向下摸去:“云之遙,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