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了一陣子,感覺手腕跟腳踝都被束帶磨破皮了,但她什么東西都沒摸到,這里到底是哪?
這么大的空間,她甚至連墻都沒摸到,內(nèi)心的恐懼加上疲憊感讓她又倒了下去
她躺在地上想著涂旭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涂旭能找到她嗎?她要死在這里了嗎?
眼睛就快閉上時,她聽見了腳步聲,但此刻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爬起身來
下一秒燈被打開,突然來的亮光讓木禹霏的雙眼無法適應,她閉上眼緩了一下才張開,映入眼簾是一個超大的廢棄工廠,難怪她移動了老半天都摸不到邊界
看著她眼前的那雙腳,她努力抬頭去看這個人到底是誰,男人帶著口罩和鴨舌帽,不像是她認識的人
男人看見她的眼神后蹲下身,粗暴的撕開她嘴上的膠布,木禹霏感覺這一撕,連她嘴唇上一層皮也被撕掉了,一股血腥味開始擴散
木禹霏冷冷的問「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男人伸出戴著手套的手,一把捏住木禹霏的下顎,輕浮的說「鼎鼎大名的木小姐睡的還好嗎?」
男人不斷收緊捏著她下顎的手指,另一手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摺疊刀在木禹霏的臉上輕輕滑著「你說,你這張臉要是毀了,涂旭還會愛你嗎?」
木禹霏忍著下顎的疼痛,冷靜的回「你大費周章把我綁來,就只是想毀掉我的臉?」
男人見到木禹霏那鄙視他的眼神,舉起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大聲吼著「賤人,不準你用那種眼神看我」
這一掌打的很重,重的木禹霏的耳朵瞬間嗡嗡作響,半邊臉沒了知覺,嘴里還泛出濃厚的血腥味,濃的讓她反胃,
她還沒緩和過來,又被男人連踹了好幾腳,每踢一下木禹霏都覺得身體要被拆掉了,痛的她不斷顫抖著
男人揪起木禹霏的衣領,把倒在地上的她拉起來,不斷的狂笑著「木禹霏,你不是很囂張嗎?現(xiàn)在怎么不吭一聲了!」
木禹霏冷笑了一聲,把嘴里的血水吐在男人臉上,陰冷的笑著說「你就是個敗類而已,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
男人依舊緊揪著她的衣領,一手擦掉臉上的血水,眼底泛起一絲暴戾,咬牙切齒的說「看來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男人扯下口罩和鴨舌帽,但木禹霏還是沒印象他是誰,看著她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男人把揪著她衣領的手移到她脖子上用力的收緊手指,歇斯底里的喊「媽的賤人,就是因為你,我們林家被莫璘尋抄了底,你還真是有本事阿,又是莫璘尋又是涂旭的,你輪著睡他們嗎?」
木禹霏的脖子被他死死的捏著,感覺氣管不停的在收縮,她的臉漸漸的漲紅,就快吸不到空氣了
但她沒有掙扎,就這么閉上眼靜靜等待死亡來臨,快暈過去的那刻,男人松開了手,空氣一下子灌進她的氣管里,讓她痛苦的不斷咳嗽
男人看著木禹霏倒在地上因為咳嗽而不斷起伏的胸口,興起了一個骯臟的念頭,她抬起木禹霏的下巴,猥瑣的說著「既然你都睡過這么多男人了,那應該不差我一個吧!你如果把我服侍好了,說不定老子會大發(fā)慈悲放你走」
木禹霏忍著喉嚨的不舒服,用沙啞的聲音說「你他媽有本事就殺了我,只要我活著離開這里我一定弄死你,阿不!我記得你有個妹妹吧!那我也像你一樣找個男的綁架她,你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