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聿安的肩膀嘗試上下起伏,忽略了現在的場所是狹窄逼仄的車內,腦袋差點撞上車頂,不過被人眼疾手快地護住了:“小心一點。”
有指骨撞上硬頂的悶響。
黎鸚只能感覺自己的發頂蹭進溫熱的掌心,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她扭了扭腰,小穴里的水隨著這個動作流下,濕漉漉地包裹住插在里面的柱身,很快就不至于寸步難行。
“還不是叔叔這么著急。”
“嗯,是我。”周聿安還給她護著頭,手背的骨頭因為她毫不收斂的動作撞紅一大片。
是疼的,不過也沒關系。
“說起來…”黎鸚還是擔心他的手,好心慢下動作,摸了摸周聿安小腹的位置:“叔叔,你的傷還沒好全呢,這樣沒關系嗎?”
他表現得太像個沒事人了,所以黎鸚都一時沒想起來他還是個傷員,今天距離他出院還沒過去幾天,那天他半身浸滿血的樣子她還沒忘呢。
“沒關系。”周聿安溫聲答了一句,“只是我動不了,只能麻煩你了,小鸚。”
黎鸚望著他毫不在意的目光,也懶得說話了,反正是他要求的。
不過……
指尖觸到纏得嚴嚴實實的紗布,黎鸚撇了撇嘴,想著果然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
穴里的水液順滑足夠了,濕黏黏把穴肉和陰莖拉扯在一起,又被粗壯的柱身滿當當地堵著,只能順著每次短暫抽出的空隙溢出一點,緩慢浸濕周聿安西裝褲的布料。
黎鸚手指攀著他的肩,低頭的姿勢不需要他再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雙腿分跨在周聿安身側,上下起伏著用穴去吞吃那根硬漲的肉莖。
肩膀一顫一顫,連帶著身前兩團渾圓的乳也晃動著,蕩出一圈漂亮的肉波。
周聿安的呼吸略急,俯首在她身前,一點一點緩慢地含吻那兩顆漂亮嫣粉的乳粒,輪流將它們舔吃得晶瑩潤澤,濕漉漉地掛在細雪一樣的乳肉上,暈出一圈淫靡的光。
他實在是很懂怎么愛撫她的身體。
黎鸚舒服地輕哼,又難免覺得挫敗,不甘示弱一樣壓著他的腿根磨,腿心軟肉把周聿安的莖根都涂得水潤黏膩,小穴人為地用力吸絞起來,像是等不及要榨出那里面的精。
溫熱的穴腔一吸一裹地縮著,穴肉上的每一絲褶皺都纏綿地貼吻柱身,宮頸的兩小片嫩肉也嘬吸馬眼,一跳一跳地想把它含進去一樣擠壓磨蹭。
周聿安悶喘一聲,說出口的話潮濕灼熱:“小鸚,別吸這么緊…”
黎鸚的心跳了跳。
他的嗓音是啞的,混雜著情欲的沙澀,勾連著最原始的欲望,像漂浮在半空的蒲公英絮一樣麻癢撓人。
周聿安在床上不太愛說那些下流助興的話,畢竟當了二十九年的斯文人,性格使然,謙遜溫和是刻在骨子里的。
黎鸚回想起自己閑來無事看過的色情影片,里面的男優總是會說出一些大尺度的話來羞辱刺激女優,她當時覺得沒意思和惡心,看完后便拋之腦后。
不過如果對象是周聿安的話……
黎鸚低頭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迎著他溫潤的眼神,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叔叔,你、你再說點什么呀…”
“說什么?”周聿安沒明白她的意思,不著痕跡地頂了頂胯,把被吐出來的莖身重新送入一汪水穴,龜頭直頂穴壁最最綿軟可憐的腔肉。
“嗯…”黎鸚小聲呻吟一句,臉頰紅紅,“就是、一些比較符合現在這個場景的……”
他應該能理解到吧?
周聿安按了按手下微顫的腰身,把她的身體壓得貼自己更緊,直把那兩團弧形水滴一樣漂亮飽滿的胸乳都在自己外套上壓成微橢的球。
觸感冰涼,乳尖應該是抵到了衣扣,光滑泛涼的硬物又磨出不一樣的快慰。
黎鸚有點恍惚,聽見周聿安略帶猶疑地發問:“小鸚,你是想聽我愛你嗎?”
啊……
黎鸚的眼睛瞬間瞪圓,像一只原本打著瞌睡但霎時清醒的小動物,黑亮亮的眼珠水潤一片,懵然可愛。
“如果是這個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說。”周聿安忍不住去啄了一下她的唇,氣息溫熱,“我愛你,很愛你。”
是車里的空氣太悶太熱了嗎?
黎鸚覺得大腦有些缺氧,心跳和呼吸都加重,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有腰肢還很誠實地扭動,軟穴里的嫩肉被周聿安的話激得瑟縮絞緊,吞吐間盡是噗滋的水聲。
她沒什么力氣地耷拉下肩,把臉埋去他發側,聲音斷斷續續:“那、那叔叔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吐息帶著濕潤的水汽,噴灑到周聿安耳根。
他掬了一把黎鸚的頭發把它們理順,下身順著人上下起伏的動作,在她每一次下坐時頂入,陰莖直直搗進穴道深處,把里面濕熱軟粉的穴肉操得媚紅大片。
“會的,我只喜歡你,只愛你。”
一般這種時候,總是要說點“我也愛你”來回應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