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鸚…”
“唔…叔、叔叔,嗯…你等等……”
停車場內昏黑沉寂,少數幾顆用來引路的電燈年久失修,只能發出微弱的光,如同水底翻涌的冷焰那樣毫不起眼。
黎鸚被人按著后腦,頭被迫往上仰,感受到炙滾的吐息和潮濕的呼吸撲到臉上,唇瓣溫柔地貼含過來,僅僅只是咬吮淺探,就讓她意亂情迷。
他們很久沒有像這樣接過吻了。
周聿安熱情得有些反常,更何況現在還是在車里,就迫不及待一樣湊過來纏著她。
黎鸚推推他,總算把人推開了些,微喘了一口,聲音帶著埋怨撒嬌:“你把我嘴都親麻了。”
周聿安吸了口氣,埋首去她頸間,聲音悶悶的:“對不起。”
黎鸚奇怪地注視他后腦,抬手在上面粗硬的頭發根抓了一把:“叔叔,你怎么啦?”
“我很想你……”
寂靜的車內,只有略急的呼吸和泉水一樣柔緩的聲音涌流。
“我差點以為…我要見不到你了……”
周聿安緊緊地抱著她,更深地貼住她的身體,用力吸嗅著黎鸚脖頸間發絲的清香,安撫不安的神經。
一連多日的緊張、后怕、惶惑都在同一時刻爆發,只因為她那個小小的舉動。
黎鸚抱住他的肩:“不會呀叔叔,我就在這兒呢。”
“小鸚,能不能……”
能不能別再做那些事……
能不能告訴他一切?
能不能永遠也不要離開他。
周聿安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那只是徒勞,所以只能慢下語調:“別再讓我擔心了。”
回答很快:“不會的叔叔,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她的話總是這么張口就來,透著輕松隨意的調,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信度。
周聿安不會拆穿,閉了閉眼,聲音悶鈍:“證明給我看。”
后座。
車頂燈沒有打開,所以還是只能依靠前座和車窗外模糊不清的光來辨別位置。
黎鸚一手拉著頭頂的扶手,一手攀著身下人的肩頭,往下坐的同時,也把他握著的性器吃進穴里。
不算順利。
這次沒有那么多前戲,陰莖插入的感覺滯堵,略顯干澀,缺少水液的潤滑,皮肉隔著一層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乳膠套相互擠壓的感覺明顯。
空氣升溫。
黎鸚吸了吸氣,總算是徹底把那根東西吃下了,只覺得體內滿脹得磨人:“車里…為什么會有套啊……”
她可從來沒想過周聿安會是這么不正經的人。
兩人的衣服都還算完好,只有略厚的外套被丟在了前面,初春天氣回暖,黎鸚身上只剩一件淺綠的長裙,此刻也大半被撩到了腰間。
還有些堆贅的布料從身后垂下去,被周聿安挽了起來繞在掌心,順帶著按在她后腰。
“以前放著的,怕…有時候要用。”
這就用上了。
腰后的手掌滾燙硬熱地硌著黎鸚的腰窩,稀薄的光線下,能看見周聿安的耳根還是紅的。
偏偏說話的聲音還沒有一絲心虛發抖。
明明提出來要做的是他,結果更慌亂不適的人也是他。
黎鸚好笑地撓了撓他耳后皮膚:“叔叔呀…你的臉好紅哦……”
周聿安目光顫顫,仰頭多盯了她幾眼,把人抱得更緊,吻了吻她的鎖骨皮膚,在那里烙了一個淺粉印記。
手掌隔著紗裙和一層純棉的胸衣包裹住了奶肉,力道不輕不重地揉了起來,在繁復堆積的布料中不是很容易地找到了那顆微凸起來的乳尖,微微用力一按,黎鸚就哼一聲,抱緊了他的頭。
周聿安干脆用指尖揪起那兩片衣料,指背頂著,用內側的布料去刮擦那一點,直到把原本藏在衣服里綿軟耷拉的乳尖摩擦得硬腫,含羞帶怯地凸起承受他動作的愛撫。
黎鸚呼吸加重起來,語氣嬌嬌的:“叔叔,另一邊……”
呲啦一聲。
背后的衣裙拉鏈被動作溫柔地扯下,原本就亂糟糟的裙子失去束縛,隨著主人的姿勢從肩頭落下去,敞開了大片白皙的皮膚。
胸衣扣也是被順帶著解開的。
現在上半身的布料被黎鸚掛在臂彎里,周聿安沒有要給她全部脫下的意思,就這么低頭去,還悶聲說了一句:“好漂亮,小鸚。”
然后濕濡滾燙的唇舌就含住了另一邊還沒受到過任何挑撥的乳,舌頭有力地勾住了大半綿滑的肉,色情地整片舔弄過去,乳尖只是一瞬壓蹭著舌面滑過,就激出了洶涌的快感。
“現在舒服了嗎?”
聲音微啞,是周聿安在和她說話。
他也感受到了,兩人下身相連的地方動起來并不容易。
不過現在,穴心里涌出的水就已經是回答了。
黎鸚平復呼吸,帶了點鼻音:“嗯…我動一下……”
她暈乎乎地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