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但又不夠,沒法達到高潮。
“叔叔…”她有些難受了,捉過周聿安空著的手放到相貼的那塊腿心陰蒂上,“那你幫幫我吧。”
聲音好可憐。
周聿安斂著眉,專注細(xì)致地用指腹去摸那顆脹鼓的肉珠,只是稍微施力壓了壓,黎鸚就哼了一聲,呼吸越來越重。
他突然又撤了手。
黎鸚迷茫地眨了眨眼,不滿地看著他:“叔叔…”
“小鸚。”浸了情欲的嗓音低沉磁軟,混著略重的呼吸氣音好像鉤子那樣勾人。
周聿安把手指緩緩探入相貼在一起的皮肉縫隙,往里找到了那汩汩冒水的穴口,微微用力按了按:“可以插進去嗎?”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直白地說出這種話。
黎鸚的心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刺激感,抿抿唇:“可以插進來…叔叔,我也想要你進來……”
右手已經(jīng)不老實地扯開他的家居褲,握住那根炙熱滾燙的性器,臀瓣后挪著要用穴去吃它。
周聿安眉心一跳,趕緊撈住她的腰制止這個動作:“還沒戴套。”
“啊?”黎鸚的臀卡在了他的腰和那根硬熱的肉莖之間,只覺得臀縫里的東西抵著她難受,“那你快點,這樣好麻煩啊…”
本來氣氛正好的,偏偏還得等他去拆個安全套出來。
她窩在周聿安懷里不滿地哼哼:“叔叔去結(jié)扎好不好,我好想要你直接插進來,叔叔,你想不想不戴套進來?”
“好。”
周聿安邊把乳膠套給自己箍上邊回答了她的問題,就只有簡單的一個字,像是隨口一答那樣滿不在乎。
“嗯?你剛剛說什么…唔,好脹……”
周聿安說完那個字就空出手,虎口卡著黎鸚的腰把她提起一點,扶著自己的東西找準(zhǔn)穴口的位置,一點點往里搗。
在她徹底又坐回他身上時,大腿內(nèi)側(cè)軟肉也夾住他腰與盆骨連接的一塊硬肉,性器也隨著下坐的姿勢操進了最深處。
“我說好,如果你想要我去,那我就去。”
黎鸚沒把這話當(dāng)真:“這么好呀,叔叔,你以后也不打算結(jié)婚要孩子了嗎?”
明明還坐在他身上搖臀吃他的陰莖,卻還是能像個局外人一樣問出這種話。周聿安嘆了下氣,調(diào)整亂掉的喘息,一點都不生氣地伸手理清黎鸚頰側(cè)微亂的發(fā)絲:“這得看你怎么想的,小鸚。”
“唔…我們……”
周聿安按住黎鸚的后腦,覆上去給了她一個吻,堵住那些將要說出口的傷人的話。
兩人的氣息都亂掉時,周聿安和她分開,手指還揉著發(fā)前一小塊柔軟的耳垂:“別說那些我不想聽的話了。”
他沉下臉的樣子是挺唬人的,雖然黎鸚一點也不會覺得害怕,只覺得刺激,更加黏糊地湊上去:“那叔叔多親親我吧。”
唇瓣又貼含在一起,她很快就動累了,陰蒂磨著周聿安下腹皮膚小小高潮了一次,立馬撒嬌說不想要了。
周聿安看得出她就是想躲懶,沒說停,隔著睡裙布料按緊了伏在自己肩頭哼唧的人的腰窩,陰莖用力搗開穴內(nèi)敏感的軟肉,撞進深處。
下身緊密貼合,穴道被貫穿的感覺讓黎鸚忍不住抽氣呻吟。
周聿安握著她的腰帶著她上下起伏,同時自己頂胯往穴里操弄,這樣的體位,陰莖每次都只能抽出一小截,又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匮▋?nèi)。
下身最突出的感覺不是操穴的活塞運動,而是肉莖埋在穴內(nèi)刮蹭著肉壁碾磨狠搗的觸感,龜頭圓鈍碩大,每次都要戳到穴壁上最敏感鼓澀的一塊嫩肉才罷休。
周聿安已經(jīng)很善于根據(jù)她的反應(yīng)來調(diào)整做愛方式了。
每次自己頂上那一點,黎鸚就要顫著身體撓他,偶爾還可憐巴巴地叫一聲叔叔。
顯然是在享受這種溫吞的快感。
他今晚也沒打算磨她。
身下頂穴的力道慢慢加快了些,周聿安側(cè)頭吻了吻黎鸚的頸側(cè)皮膚,撈著她已經(jīng)快軟化成一灘水的腰肢加重力度。
交合處泥濘不堪,短暫抽出的莖身上一片水光,在濕淋淋的水液潤滑下,莖身青色的血管和漲得發(fā)紅的穴肉一起刺激著所有的感官。
他保持著這樣的節(jié)奏快速操弄了好一陣,鈍刀子磨肉一樣把整片穴都操開了,龜頭頂上宮頸時,兩片軟肉像吮吸口一樣咬緊他不放,周聿安悶哼一聲,埋頭去黎鸚頸間射出。
軟穴也受不了這樣的頂弄,幾乎是同時絞緊著高潮。
很溫吞酥麻的一次交合。
結(jié)束在綿長親密的吻中。